了片刻的開心。
眾**笑之後,曉峰的正色問道:“吳兄弟,最近身體可好?”
吳天笑笑道:“已恢復了一些。”
此時那位覺字輩的神僧上下打量著吳天,突然發出驚奇之色。
吳天被看得不好意思,連忙抱拳道:“神僧,晚輩可有不妥之處?”
“阿彌陀佛,老衲只覺吳施主精氣飽滿,身上佛光閃動,難道近來曾受過我們佛門中高人指點?”老僧道。
吳天一愣,搖頭道:“沒有呀。”
旁邊的徐若琪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於是插嘴道:“神僧,我吳師弟這些日子一直在唸誦一段佛咒,以求根除體內的魔性。”
老僧聽了一奇,連忙問道:“阿彌陀佛,吳施主能否賜教,是何佛咒?”
吳天看看徐若琪,點點頭道:“是。”然後他起身,略施內法,念起了徐若琪教的佛咒。
佛咒剛起之時,空中騰出一片的佛光,明海與那空字輩的老僧聽之點點頭,明海道:“此乃《心經》。”
吳天也是微微一笑,接著唸了下去。突然那空中的佛像突然的擴大,合身向下撲來。明海與那老僧臉色一變,身上居然閃出佛光,似乎要與之抵抗。然而空中的佛像突然是回身,又變的慈眉善目起來。
佛咒的最後,空中的佛像已有些模糊,只見其中一個光影,可看不出他的面貌了。
眾人只覺此時已是心清氣爽,一片的寧靜。
吳天唸完,看著眾人。
此時眾人似乎還在不捨佛咒之中的寧靜之感,吳天停下,眾人似乎大有意猶未盡之感。
“阿彌陀佛。”那位老僧突然合什道:“方丈,你可聽出其中的奧妙?”
明海連忙低頭合什道:“晚輩只聽出開始之時,乃是《心經》而起,而後便是突然一變,似乎非是佛門咒語,而似魔咒。再後居然是將兩種法咒揉合到了一起,魔咒是引,佛咒是清,如此便將魔性去除。”
空字輩的老僧點點頭,“阿彌陀佛,方丈所言不錯。只是這佛咒必是由絕世高人所創,而且深諳魔法。吳施主,請教這佛咒是從何而來?”
吳天一愣,看看徐若琪,若是如實說出,則會暴露吳天的身世,若是不說,怎麼回答這老僧呢?
徐若琪一笑道:“稟神僧,此咒乃是我與吳師弟機緣巧遇,得自中原雲夫人。”
一提雲夫人,在場的年輕**多不知,知道的也只是略有耳聞,而不知其詳。
那位老僧不露聲色,合什道:“阿彌陀佛,依老衲所看,這佛咒必與南疆的魔尊有關。”說完雙眼低垂,而吳天卻感覺這老僧是在注視自己,於是有些心虛。他若是知曉自己乃是魔尊之後,那便會如何呢?
緊張之中,吳天和徐若琪臉對視一眼,不敢開口了。
“老衲當年曾聞聽先師與魔尊大戰,這佛咒的後半段,與那魔尊當時口中所出的魔咒有些相象。”
“啊!”眾人齊聲的大驚,連忙的站起,這老僧曾經歷過當年的法相寺一戰,如今年齡該有多大了?
“阿彌陀佛。”明海也起身道:“空聞師祖如今已有一百二十歲,當年法相寺一戰時,他剛剛一十六歲。”
眾人一聽,心中更加的敬佩,齊齊的向老僧再次施禮。
老僧微微的頷首。
眾人又坐下,吳天與徐若琪再次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應答。
江小貝見狀笑道:“神僧,且不說此咒由誰而創,我只想問此咒如何?”
“阿彌陀佛。”老僧合什道:“一切皆是虛無,佛、魔、道、妖都只是表象。此咒應是為魔族清除身心的魔性所創,合魔、佛兩家之長,必定效果非凡。”
徐若琪聞聽此言,想起當年曾用此咒將吳天從入魔之中弄回,而魔尊沈三,更是多年來以此咒去除魔性,可見此咒之強。
眾人正在說著,突然南方遠遠的傳來一聲的巨響,地面也跟著顫了一顫。
曉峰嘆了口氣道:“邪教行動挺快,他們已到無憂谷了。”
無憂谷外,白眉等人看著已炸成一團的無憂谷,一陣的冷笑。
“曉峰小兒如此狠毒。”曉月在旁道:“若非是教主小心,我等此時早已被炸的粉身碎骨了。”
“法相寺飛虎受傷,也必與這小子有關。”白眉道。
“爹爹。”驚鴻此時面帶不悅道:“法相寺之時,為何不讓我放出白虎?”
白眉輕拍拍女兒的肩頭道:“召喚白虎,想當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