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應當在迎接自己和上官宇了。
可是遠遠看去,涯頂之上並未有人來迎接。只有那幾間石屋孤靈靈的佇立在那裡,分外的淒涼。
再走兩步,便看到了吳天。他此時正坐在涯邊,呆呆的看著檀心花,繼續發著他的愣。
江小貝心中一急,吳天都看到了,為何還不見儲志宏的影子?
上官宇看到了吳天反而停了下來。以吳天的法力,他應當在自己很遠的地方就可查覺出自己的氣息,況且此時距他不足六丈。只是為何他此時卻是一動不動呢?難道是在等待什麼時機?
上官宇不敢前行了,而江小貝卻四下的找著儲志宏。眾人都停了下來,只是那些天龍幫的弟子們,看著上官宇發愣。
這個儲志宏,辦事如此不牢靠。這等小事情都做不好,將來怎麼做一堂的大師兄呀。
李寬見江小貝和上官宇一看到了吳天都莫名其妙的停了下來,臉上表情各異,不知在想什麼。於是李寬輕輕拉了下上官宇的袖子道:“幫主,吳大俠就在前面。”
上官宇尷尬一笑道:“我在法相寺之時對他多有懷疑,此時對他無言以對呀。”
李寬想起在法相寺之時,上官宇幾次要帶人殺吳天為老幫主報仇。此時不好意思上前也是情理之中,於是低聲道:“那便由我先去過去陪個不是,然後幫主再過去如何?”
上官宇大喜,這李寬曾受過吳天指點,而突破了降龍掌的四層境界,他與吳天一向交好,由他過去,是再好也不過。他想著看看旁邊的江小貝,心中冷冷一笑,他此時裝作東張西望,便是要我先過去,好受吳天的羞辱,為他虹光派提氣。只是我才不會上當,李寬首先過去,迎吳天的鋒芒,待他氣消大半之後我再過去。
江小貝當然沒有注意到上官宇正在冷冷的看著自己,他心中所想乃是儲志宏去了何處,不會是在洞中出了什麼事情吧?
此處原本是邪教的總壇,其中許多地道都是邪教在時挖通的。若是邪教以此為掩護,已潛上了凝碧涯,那便麻煩了。他想著,轉頭又向天龍幫人群中看去,那少了的一人,到底做什麼去了?掌門他們可曾發現他的去向?
上官宇見江小貝皺著眉頭向自己隊中掃去,於是順著他的目光掃過,也發現了問題,心中一驚。
“李寬!”他叫住了正向吳天走去的李寬。
“幫主?”李寬一奇,不知上官宇為何叫他。
“與你同留在東海分舵的,一共有幾人?”上官宇驚道。
“那日與我痛飲的,共有六人,加上屬下,一共七人。”李寬道。
江小貝再數一遍人數,臉色一變。“不對,咱們自東海分舵出來之時,共有九人,而此時加上你我只剩下八人。”
江小貝見上官宇臉色大變,不似假裝,心中也是一驚。難道那人並非是上官宇安排離開的?如此說來,那人定是邪教的奸細了。
李寬點下人數,發現果然少了一人。於是他看看眾人,眾人都是搖搖頭。
上官宇大怒,呵斥道:“你是如何帶隊?這些人都是東海分舵的舊人,我分辨不清尚有一說,你為何沒有發覺多出了一人?那人難道你不認識嗎?”
李寬連忙抱拳,“幫主息怒。那人屬下實不認識,而且早就發覺他有些面生。只是那晚喝酒之時,並未有他。而幫主早上來到東海分舵之後,他便出現。然後追隨咱們到了此處,屬下還以為是隨幫主一同來的總舵兄弟。”
其他人也紛紛的點頭。
上官宇一聽是與自己同來的,心中一涼。自己離開大船之時只是一人,並未有幫中的旁人同行。看來那人是邪教中人,原來白眉並未信任自己,那人一定是白眉安插在自己身邊的奸細。他此時離開,定是將吳天在涯上之事稟報了白眉,或許不久之後,白眉便會帶人殺到了。此時尚未湊齊其它三大門派,若是他殺來,豈不暴露了我?況且白眉若知我對他隱瞞了吳天在涯頂之事,說不定會責難自己。
江小貝聽了他們的對話,已猜出了其中的緣故,於是問道:“上官幫主,你逃離之時,是否十分的輕易?”
一聽此言,上官宇緊張起來,以為江小貝看出了什麼,於是反問道:“你什麼意思?”
江小貝正色道:“若是你逃脫之時十分順利,便是白眉有意放你一馬。他算準你逃脫之後便會找我三大門派共同商量應對之策,所以才派人跟蹤你。如今奸細得了訊息,定已回稟白眉,如此一來,這凝碧涯也不能待了。”
一聽江小貝不是在懷疑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