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是非常的高興。
“信可發了?”金貝貝笑道。
“發了,我連發三封,相信掌門和爹爹定會收到的。”江文廣道。
“如此甚好,這樣便能萬無一失了。”金貝貝喜道,“文廣,你怎麼不敬念玉姑娘一杯呀?”
“啊?”文廣一驚,念玉則連忙端起酒杯。
“江公子是長輩,應由念玉敬酒才對。”念玉道。
江文廣連忙端酒,看一眼念玉,想起了母親剛才之言,臉上不禁一紅,一飲而盡。
他們這邊喝著,那跟三隻信鴿已飛出了他家的大宅子。
只是還沒飛出多遠,地面之上突然光芒一閃,三隻信鴿身子一震,同時飛了下去,落到了一人的手臂之上。
“哇,又攔下了三隻信鴿。”秦香喜道。
“此處雖然安靜,卻是原來的瀟州金府,便是江文廣等人落腳之處了。”思涯冷笑道。
“快看看,信上說得什麼。”秦香說著,和思涯將三隻信鴿腿上的信的取下,開啟一看,居然相同。
掌門、父親在上,文廣叩拜。兩日之前,文廣傳書,可否收到?那少年猖狂,文廣已想出引蛇出洞之計,以念玉為餌,引那少年入甕。妥否?盼復。
“那小子果然在瀟州城。”思涯道。
秦香也是大喜,想起自己在洗澡之時曾被那少年擄去,心頭大憤。“思涯,你可是答應過我,一定要取這狗賊性命。”
“你放心,我一定辦到。”思涯說著,心中卻在想,好個江文廣,居然讓念玉做餌。你可知那少年的珠子之利害,我身負外公幾十年的法力才堪堪受住,念玉雖然厲害,內法卻不如我精深,那豈不是狼入虎口嗎?
思涯想著,旁邊的念玉卻有些神傷了。
“你怎麼了?”思涯問道。
“我雖然逃出了碧雲山,卻是為了逃避吳劍。此時想來我父母定是非常的擔心了。”原來是秦香想到了碧雲山,有些思念起父母親了。
“既然如此,你便回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