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富足,其日所用之物遠在一般財主小姐之上,個個都是精品中的精品。
如此一說她的見識可謂不低,可是在山上吃慣了山珍海味,原本以為世間的美味,不過如此了,所以興趣便淡了。
沒想到此次下山,才發現了原來世間那些便宜的小吃,其美味程度大大的超過那些名廚做出的佳餚。只是那烤紅薯,就讓她百吃不厭。
軟軟的,甜甜的,連皮都捨不得扔掉,而是一口口的吃掉。
思涯反而吃的很少,他每次見到秦香吃的打嗝還有要再吃時,便皺起了眉頭。特別是她吃著那些不頂飢、不頂飯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一個姑娘家居然如此能吃,太讓人吃驚了。念玉便不會吃這些東西的。”
秦香一聽到他拿自己和念玉比,氣便不打一處來。只是她化氣憤成飯量,更加放肆的吃了起來。不但吃得多,而且吃的雜。直到那次在一家以新奇特的酒樓,看到掌櫃上了一盤還在蠕動的小蛇,讓大家沾著醬吃時,她才終於堅持不住了。吐了一桌子。
而她吐出來的東西,居然被那肥豬吃了個淨光。
直到兩天以後,才緩過勁兒來。
有時思涯看看秦香,再看看肥豬,不冷不熱的說:“這頭肥豬跑了幾天,明顯的瘦多了。可是攝起它飛行之時卻未見快了多少。”
“你什麼意思?”秦香感覺出他話中有話。
“卻原來是你沉了。”思涯說著,面無表情。
秦香被氣的牙根直癢,於是便用腳踢著肥豬罵道:“你這個臭東西,你是在笑還是在哭。”
豬呢?只是“哼哼”兩聲。
“知道臭還吃這麼多。”思涯強忍著笑道。
一說到這個,便戳到了秦香最傷心的地方。她原本是個多愛美的姑娘,特別是那一身的香氣讓無數的男子傾倒。可是此時,只能是帶著滿身的臭味、穿著難看的衣服跟一頭臭豬一起。
這些臭味,時常讓她所吃的美味失色,特別是那頭肥豬。雖然它以自身的臭味為摭掩了秦香身上的香味,而且數天的跋涉,它後瘦了不少。但秦香還是對它恨之入骨,恨不得馬上把它吃了。
因為它走在前面之時,經常在秦香左盼右顧之時,拉下一坨臭豬屎,秦香已經踩上去了五次了。
只是在生氣之餘,秦香一直在找一個方法,如何才能除去這一身的臭味,還能不被他人發現。
終於在這一天,秦香經過一座妓院門口之時,被門口打扮妖豔的女子身上的香味燻得連退幾步時,她才恍然大悟。
她重重的在豬的大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後道:“思涯,我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可以不讓這隻臭豬跟著咱們了。”
思涯的眉頭一皺,心道她拍了肥豬的屁股,卻對我說話,雖然也說不出什麼不對,可是自己心裡還是有些彆扭,於是思涯沒有理秦香。
秦香一愣,於是又道:“你難道沒有聽清楚嗎?我想出好辦法了。”
“什麼辦法?”思涯低聲道。
秦香一笑,“以前咱們只知以臭味壓住香味,孰不知還可以以香味壓住香味。”
“什麼意思?”思涯一愣道。
“你現在還能聞到我身上的香味嗎?”秦香站在妓院的門口道。
思涯搖了搖頭道:“現在你身上只有臭味。”他說著,目光從秦香的身上轉到了肥豬的身上。
秦香大怒,心道你居然敢將我與那隻臭豬相比,她本欲發火,可是聞聞自己的身上,居然真的聞不出一絲的香味,而只聞到了臭味。已經四五天沒有洗澡了,這種日子不能如此下去了。
秦香想著,突然向妓院之內走去。
一見她進來,妓院的姑娘們紛紛的掩鼻子躲閃。而幾個打手上來便要將秦香推出去。可是他們的手一捱到秦香,便如中電一樣被彈了出去,嚇得他們再也不敢上來了。
終於,秦香抓住了一個姑娘,那姑娘見過秦香將那壯實的打手彈飛的樣子,此時早已嚇的面如土色。
“我……我只接男客,不接女客的。”那姑娘害怕道。
秦香眉頭一皺,心道誰要讓你接客了,於是臉色一沉道:“我且問你,你們身上的香粉是從哪裡買到的?”
那姑娘一愣,然後道:“出門東行三百步,有家胭脂鋪。”
秦香聽了大喜,鬆開那姑娘,大步的走了出去,直奔胭脂鋪。
胭脂鋪內本來擠滿了大姑娘、小媳婦,秦香這一進來,那些人都掩鼻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