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知道他從傳說之中得知了吳天的許多事蹟,在他的心目之中,吳天驚為天人。況且這少年是吳天之子,雖然做了許多的壞事,看在吳天的面子上也不能傷他的。
此時那少年突然咧嘴叫道:“你們別隻顧鬥嘴了,先幫我止住血呀。”
葉長河和婷婷此時才反應了過來,連忙的為那少年包紮傷口。而一絲的冷笑,從那少年的嘴角閃過……
五彩一閃,念玉已飛到了思涯的身前。思涯知是念玉,於是停下。
“怎麼?你也是來捉拿我的嗎?”思涯冷冷道。
念玉一看思涯的眼角居然還有淚水,心中一奇。他為何流淚?他離開之前只是和秦香說了和句話,難道這眼淚是為秦香而流?
念玉想著,收起了手中的金蛇劍。思涯見狀,手中兩件寶貝的光芒也弱了下去。
“思涯,你要去哪裡?”念玉問道。
思涯冷冷一笑道:“自然是要報仇。令堂和吳天害得我家破人亡,我定要除之而後快。”
念玉一聽還有母親,臉上一驚。“我母親與你家有什麼關係?”
“此事便要問你的母親,她當年做過什麼心中自知。”思涯道。
“你……”念玉不知該說些什麼。
此時光芒一閃,江文廣和李寬飛到。
思涯見狀手中的魔彩珠和血劍光芒大盛,“怎麼?你們也想來試試這血劍的威力嗎?”
李寬突然抱拳道:“思涯,你有何仇恨,能否日後再報,我天龍幫決不插手。只是那此時能否放下魔彩珠?”
思涯冷笑道:“我若放下了魔彩珠,恐怕便不是你們三人的對手了。”
李寬一愣,然後又道:“老夫不是此意。你若放下魔彩珠,我便放你離開,決不阻攔。”
“我不放下,你以為你們能攔下我嗎?”思涯道。
“你……”李寬大急,看來他是勸不下思涯的。
江文廣一開始已以為李寬讓思涯放下魔彩珠是權宜之計,可是想想李寬的為人,他不似會耍這種詭計之人,他希望思涯留下魔彩珠,必有其它的之用。
於是江文廣問道:“李幫主,留下魔彩珠有何用處?”
李寬嘆了一口氣道:“這魔彩珠是要用來救人的。”看著那三人都是一愣,李寬又道:“看來虹光派的朋友們真的守口如瓶,對你們都隻字未提當年之事。”
“當年到底是何事?是用來救誰?”江文廣問道。
李寬看了看眾人,終於開口道:“以前之事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我只能告訴你們,這魔彩珠是用來救吳天之妻黃衫的。”
“啊!”眾**驚,也包括思涯。他只知找吳天報仇,卻是頭次聽說黃衫之事。
“聽聞吳陣首之妻已死去多年了,她……還能救活?”江文廣驚道。
“吳兄弟所能之事,已超出了凡人之界。二十年前,他便是以魔彩珠救活了東海升龍島的如雲夫人。”李寬道。
“啊!”念玉也是一驚。
思涯聽著這些,也是十分的好奇,只是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此時只有眼前的三人,若是那幾個少年追來,自己定然不是他們六人的對手。難道這李寬是在用緩兵之計,等著那三人厲害的少年前來?
想到這裡思涯身上的光芒大盛,血劍一揮,突然的出手。
那三人一驚,也連忙出手相抵抗。
“思涯,你要幹什麼?”念玉祭出金蛇劍,同時叫道。
“轟”的一聲,四道光芒在空中震散。
李寬、江文廣原本有傷,此時只能發揮出五六成的法力,而念玉卻非是思涯的對手,況且此時思涯有異寶在手。
於是這三人被震退數丈,等他們回過頭來之時,思涯已飛出了很遠了。
李寬還要再去追上,可是江文廣卻叫住了他。
“李幫主。咱們不是他的對手,追上也無用了。”
“那魔彩珠不奪回,如何救黃衫?”李寬氣道。
念玉突然道:“李幫主莫急,咱們不必找他,他必會送上門的。”
“為何?”李寬奇道。
“他此來中原,乃是為了報仇。”念玉道,“他的仇人便是我母親和吳師叔。”
江文廣一拍手道:“這便好辦了。咱們只需守株待兔便可。”
“正是。”念玉道。
三人商議完畢,便向回飛去。飛了一會兒,遠遠的看到那三個少年中的兩人在空中飛舞,四下的找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