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躺在地上,手一張,那魔彩珠便飛回到了他的懷中,他起了幾下居然沒有起來,於是用肉翅將自己一包,又睡去了。
此時薛不才、金夢潔等人也已飛到,念玉已將徐若琪攬到了懷中。只見徐若琪呼吸急促,面無血色。顯然是受了極重的內傷。
薛不才大驚,看看空中,再看看地上團成一團的吳邪。
“什麼人如此之強,居然那將徐師妹傷成這樣。”金夢潔說著,連忙取出幾粒丹藥喂入了徐若琪的口中。念玉則將母親攙到了藏劍閣之內,安置她躺下。
等她出來之時,派中首要們都已趕到。他們都感受到了那兩次強勁的靈氣對撞,知道派中出了大事。
念玉手中金蛇劍閃著金光,狠狠的走向了睡著的吳邪。
吳寒和吳傷一見連忙攔在前面:“念玉,你要做什麼?”
“能將我母親傷成這樣,只有魔彩珠。”念玉怒道。
“念玉師姐。”吳傷抱拳道:“這其中定有誤會,我大哥雖然樣子怪異,可是心地善良,連凝碧涯上的蟲蟲草草都不願傷害。”
“誤會?我親眼看到魔彩珠擊中的我母親,那還有假?”念玉怒道。
“念玉。”李喝道:“掌門和長老在處,不可無禮。”
聞聽師父的呵斥,念玉才不再咄咄逼人。
薛不才看著從藏劍閣之中走出的金夢潔道:“徐師妹傷勢如何?”
金夢潔搖了搖頭道:“她並無性命之憂,但卻是傷的極重。若要復元,需要些時日。”
此時吳傷突然上前道:“掌門師伯,我們的魔彩珠有療傷之用,待我大哥醒來之後,我便可以魔彩珠為徐師伯療傷。”
“誰要你們療傷。”念玉道:“我皮山國自有療傷妙法,不用你們假好心。”
吳傷沒有表態,吳寒卻是大怒,幸虧吳傷早有預料,連忙拉住了他。
此時江文廣飛到,手中端著一碗熱乎乎的湯。
“兩位,這是醒酒湯,你們快讓你們的大哥喝下吧。”江文廣道。
“多謝江公子。”吳傷說的,端過了碗,可是那醒酒湯極燙,於是他叫道:“四哥。”
吳寒聞之手中藍光一閃,一道寒氣飛過,那湯頓時涼了許多。然後兄弟二人設法將醒酒湯給吳邪灌下。
“念玉。”薛不才道:“你可能真的錯怪吳邪了。剛才不只是有那魔彩珠的靈氣,還有另有一股強大的靈氣出現。或許那才是真兇。”
聽掌門如此一說,念玉也是一愣。
“正是如此。”江小貝道:“其實事情不甚複雜,只需等徐若琪醒來便可。只是可怕的是居然能有人在一兩招之間傷得了她。”
薛不才點點頭,然後轉頭問江文廣:“江公子,馮英雄醒了嗎?”
江文廣微微的尷尬,“我已餵了他醒酒湯,可是尚未醒來。”
薛不才臉色一沉,“明日他一醒來,中陣七人便要加緊的修煉,強敵在前,還要等你們做許多事情呢。”
“是。”江文廣連忙抱拳道。
“念玉,你們暫且各回各處休息。”薛不才道。
“可是母親她?”念玉顯然是想留下來陪著母親。
“我與你金師伯他們留下照看你母親,你們速速回去休息,明日繼續修煉中陣。”薛不才道。
聞聽掌門親自留下照看母親,念玉便不再爭執什麼,於是抱拳離開。
吳寒和吳傷餵了吳邪醒酒湯,也扶著他與江文廣等人迴天權峰。
藏劍峰之上,只留下了當年的虹光三傑和金夢潔還有江小貝五人。
“掌門師兄,天氣涼了。咱們進屋照看師妹吧。”秦弄玉道。
“好。”薛不才回答了一聲,彷彿一下子老了許多。
吃過奇效的丹藥之後,徐若琪的臉色好了許多。畢竟她的內法極強,已強到了許多人難以想象的程度。剛才若非是估計不足,她已不會吃如此大虧。
金夢潔看看徐若琪好了許多,才安心的向眾人點點頭。
“江師叔祖,今日之事,你怎麼看?”薛不才突然問道。
江小貝想了想,“我看此事必有蹊蹺,來人的來路一時也想不明白。”
薛不才點點頭,“剛才有巡夜的弟子稟報,曾見一隻怪鳥飛到山上。他們以為是山上的靈禽,所以沒有十分的在意。如此看來,問題便出在那隻怪鳥的身上了。”
“哦?”江小貝聽了,突然想起了什麼,於是來回的踱步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