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貝點點頭,“師兄,你看北斗七星暗淡無光,必是派中出了大事,才是如此。”
馮不凡剛要回答,只見空中突然劃過大片的流星,轉眼便不見了。
而流星過後,再看北斗七星之時,那七顆主星居然都已隱去不見。
“啊!”江小貝發出一聲的驚呼,“北斗七星,原本與七堂首座相映。原本四明三暗,而此時那四明也暗淡了下來,難道四位首座有難?”
“師弟莫急,這裡距西山分舵不遠,掌門他們不日便回。”馮不凡話音剛落。
只見西方的天空一陣的光芒閃動,二**驚,連忙叫人戒備。只是等那光芒再飛近一點,大家已看出那是本派的劍光。
於是以江小貝為首,馮不凡、儲志宏召集各堂留守的弟子們,聚集到天樞殿前。眾人正在向空中張望,只覺香氣撲鼻,原來是玄石聽說西邊有人回來,擔心秦弄玉,也跑了出來了。
片刻之後,空中那些光點落下。
江小貝見狀大驚,落下之人,除了薛不才等幾個法力高強之人,其它人落下之後便坐到了地上,更有甚著是被人揹回來的。
而且這些人身上都滿是血汙,疲憊不堪。
江小貝來不及打招呼,連忙一揮手:“快抬走治傷。”
於是眾弟子連忙將受傷之人抬進了天樞殿內,上藥治傷。
“掌門。”江小貝此時才抱拳道。
薛不才一口氣喝下了儲志宏遞上來的一碗水,喘著氣道:“江師叔祖,麻煩你找些好藥,先要把騰飛治好。否則中陣難成。”
“好。”江小貝答應一聲,再看看在場的只有十幾人,心中感慨。據說離開之時有近千人之多,而回來卻只是這寥寥數人。況且這十幾人當中並沒有四位首座,於是他心中的不詳的預感又強了幾分。
他又轉頭看看西方的空中,以確定還有沒有人沒有飛回來。
薛不才看出了他的心思,苦笑一聲道:“江師叔祖,不用看了。只有我們幾人回來。”說著便要向天樞殿走去,可是腳下一軟,江小貝連忙扶住了他。
剛走兩步,江小貝便發現薛不才在暗中垂著淚水。
“掌門,難道四位首座?”江小貝問道。
薛不才點了點頭,怕被其他師弟們發現,連忙擦去了眼淚。
天樞殿內,此時成了臨時的治傷之所。此時徐若琪覺出了外面的動靜,也抱著吳心到了天樞峰。
她走入殿內,打量著受傷師兄弟們,卻未見到師傅司馬婉茹。
“掌門師兄。”徐若琪走到薛不才的跟前道:“我師父他們呢?”
薛不才嘆了一口氣,忍住淚水,將陣前之事講了一遍。
聽完之後,有不少的弟子嚎啕大哭。
徐若琪只是咬了咬牙,身上金光一閃。
而她懷中的吳心似乎感覺到了徐若琪的憤怒,也跟著玄光一閃,更勝過徐若琪。
場中之人都是一驚。因為自打徐若琪抱回這孩子,便進了天權峰的仙洞之內,不曾出來過,眾人極少看到。此時見這孩子突然發出玄光,而且其法力居然超過了一般的修真之人,大家紛紛的驚訝。
徐若琪輕輕拍拍懷中的吳心,吳心才安靜了下來。
此時薛不才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拉江小貝和徐若琪到了一旁。
“江師叔祖、徐師妹。吳天的傷勢到底如何?”薛不才問道。
“在離開之時,他的內法極為不穩。雖然也曾發出,卻已只是在虹光派時的水平,而未到大戰魔尊時的樣子。”徐若琪說完看著江小貝。
江小貝道:“大戰新魔尊之時,吳天身負上代魔尊的三成魔法,他此時身上已沒有魔性,自然無法恢復到當日的狀態。只是他自服用巨蛇之膽汁以來,內法似乎恢復了不少。只是施展起來還是時靈時不靈,也不夠強大。”
薛不才聽了微微的遺憾,點了點頭。
江小貝突然想起一事,連忙問道:“掌門,既然那白虎強大無敵,它與邪教之人為何沒有趁勢追上?”
“我也不知其詳。若是猜的沒錯,定是那白虎或者駕馭白虎之人出了什麼問題,才停了下來。”薛不才道。
江小貝點頭贊同,然後問道:“掌門有何打算?”
“我以為邪教下一目標必是我碧雲山。一來我派距西山分舵最近,二來我中陣對他們的威脅最大。只是此時騰飛受傷,即便用上靈藥,也需要個三五日,才能再戰。”薛不才發愁道。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