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道:“那便不知了。只是驚鴻已飛下去救白眉了。”
“哦,如此也好。但願不久驚鴻能夠回來,我答應對她好十八年的。”吳天道。
徐若琪冷哼了一聲臉色鐵青。
吳天突然想到一事,於是紅著臉問道:“徐……徐師姐。為何我與你做過男女之事之後,未能徹底的化解丹田之中的靈氣,而與驚鴻做後,卻將丹田內的熱球,全部的化解,不知這是為何?”
徐若琪瞪了吳天一眼,心道他雖然與眾多的女子有了關係,卻依然不太懂男女之事。於是氣哼哼道:“我那裡知道。”說著轉身飛起,“我去看看掌門師兄他們。”然後便飛走了。
只是她飛過的空中,落下幾滴晶瑩的水滴,摔到地上,碎成了八瓣。
吳天雖然想到了什麼,但是心裡卻不願確認。此時一陣的風過,那檀心花微微我顫抖,折斷的部分在風中晃動。吳天大驚,連忙以手為其擋風,直到風停了,他才連忙的盤膝坐下,調息凝神。
調息是假,凝神才是。方才的小心翼翼,讓他此時的心頭煩躁不矣。一會兒還要以內法幫檀心花輸送營養,若是不能穩下心態,一會兒稍有差池便麻煩了。
不知過了多久,天色已晚,吳天睜開了眼睛,手掌發出光芒,只見那檀心花彎下的部分,此時已有枯萎之意。吳天大驚,連忙調整好呼吸,再次施法。
於是一夜之間,吳天休息一個時辰、施法一個時辰,才穩住了那檀心花的枯萎之勢。
只是吳天在心急之下,心情極難再平靜下來。他越是平靜不下來,便越是心急。如此惡性迴圈,愈演愈烈。
已是深秋,一夜的緊張讓他出了一身的冷汗,山風吹過,身上居然感到了一絲的涼意。
天光大亮,旭日照射到了吳天的身上,吳天身上暖暖的。
吳天心頭一動,感覺到有幾股法力飛來,他們於是站起迎接,那是四大門派中的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