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無妨,我們隨便吃些什麼就行了。掌櫃的趕緊準備出所有的信鴿,將這些信發出去。”
“是。”掌櫃的連忙招呼那小夥計拿信去發飛鴿傳書。小夥計拿了信,隨便一看,居然停了下來。
“你還不快去,愣了什麼愣?找打呀。”掌櫃的氣道。
那小夥計卻道:“少莊主,掌櫃,這上面說得南疆的三人,似乎與酒樓之上的三人相象。”
“什麼?”江文廣一下子站了起來,吳劍更是一躍而起,一把抓住了那個小夥計。
“可是兩個五十多歲的老者,和一個年輕的姑娘嗎?”吳劍問道。
“正是。”小夥計答應道。
吳劍臉色一變,拔出天殤劍便要衝出去。
“且慢。”江文廣攔住了他道:“此時月已東昇,你不要出門。”
吳劍一愣,他自然知道江文廣說是何事。於是一陣的心急,還是收起了劍。
“念玉、葉少俠、婷婷少俠。咱們去看看吧。”江文廣道。
“好。”那三人同時起身。
江文廣還是不放心,轉頭囑咐吳劍道:“無論如何,你都不要出去。否則你若發起狂來,造成無辜百姓的死傷,別說與秦香成親了,便是虹光派可能都無法容你了。”
吳劍一愣,明白了這事情的重要性。若是自己在此入魔,將來傳出去虹光派居然有妖邪之輩。其它三大門派都知曉此事,可是中原的百姓卻未必想的通。江文廣是為自己好,於是點點頭,坐了下來。
江文廣等四人按小夥計指點的方向奔去,果然遠遠的,便感覺到了一股血氣。
“這便是血劍。”念玉已領教過血劍的厲害,於是道:“那持血劍之人,便是南疆的魔君。我娘未受傷之時,也只能和他戰成平手,咱們大家要多加小心。”
眾人點點頭,心中一陣的緊張。徐若琪已稱為虹光派第一高手,而魔君與她的法力相當,如今與魔君一戰便可知徐若琪到底強到什麼程度。
他們想著已來到了酒樓之外。只見那間酒樓果然空空蕩蕩,而二樓之上,有人以不熟的中原話吆五喝六的,遠遠看去,整個二樓的桌子都已被打翻在了四周,只有一張桌子上旁邊坐著三人,兩男一女。其中那女子似乎是喝多了,居然衣襟大開與其中一個男子賭著酒令。
而距那男子不遠之處,地板之上插著一柄血紅的劍。
血劍。
雖然離的很遠,四人便感覺到了那血劍之血氣的厲害。只是他們個個法力不凡,並無大礙。而附近的百姓早已跑的遠遠的了。只有酒樓的掌櫃和小夥計不敢離開,被那血氣一射,不停的嘔吐。
此時樓上的得晨等人也發覺了江文廣等人,落花臉色一變,不等得晨吩咐。突然騰空而起,身黑氣一閃,一隻黑鳥飛擊而出。
“我來。”念玉被她制住許久,早想找機會報仇了。
於是身上五彩一閃,手中金光閃動。金蛇劍飛祭而出,在空中化成一條丈許的金蛇,撲向了黑鳥。
“轟”的一聲巨響,二人分開。這一下念玉和落花居然鬥成了平手。
得晨點點頭,“五彩霞衣和金蛇劍果然厲害,便讓你再領教下血劍的厲害。”他說著,單手一揮,人並未動,而血劍急飛而出。半個鎮子都被血氣所籠罩,那些年老體弱之人,在血氣激盪之下,早已心中憋悶,頓時死於非命了。
念玉感覺到了一股空前的壓迫之力,“一起來。”旁邊的江文廣大喝一聲,與旁邊的葉長河、婷婷三人同時出手,其中葉長河和婷婷用得還是雙劍合璧,這是他們無憂谷的最強劍術。雖然曉峰透過女大男小的搭配方式,已將其副作用降到了最小,可是為了防止那作用的發生,還是不許谷中弟子輕易使用。只是如此強敵在前,若是又不用,便實在有些狂妄了。
葉長河和婷婷都不是狂妄之人,於是出手便是法力全出的雙劍合璧。
空中劍氣閃動,酒樓的木質扶欄在劍氣的壓迫之下,首先發出“咔咔”的響聲,然後居然碎成了粉末。
“轟”的一聲巨響,那四人被震的後退幾步,而血劍居然也被震了回去,得晨接住血劍,臉色一變,“四個娃娃有些法力,老夫正好酒足飯飽,便陪你們玩上一玩,消消食。”
得晨說著,口中念動咒語,落花和斷徑見狀連連的後退。
得晨手中血劍血光大盛,江文廣等人也是大驚。
除了念玉,其他三人都未見過血劍。此時被血光一照,心中氣血頓時不穩。
“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