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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晨押著念玉向西飛出了很遠,吳劍眉頭一皺,首先停了下來。
他身後的落花是思涯也連忙的停下,“魔君。”落花叫了一聲。
魔君轉身,吳劍則冷冷道:“魔君,已經離開很遠了,你可以放了念玉了吧。”
魔君一笑道:“放是當然要放,只是……”
吳劍再次的冷冷一笑,“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你若是不守信用,我派中人定然不會放過你的。特別是念玉的母親我徐師叔,你也知她的法力驚人。若是將她惹惱,她更會請出我父親。到時你想求饒恐怕都沒有機會了。”
魔君聽吳劍拿吳天來威脅自己,一陣的“哈哈”大笑。“你從未見過你父親,我卻見過他大戰新魔尊之時的威武,他的厲害,我自然知曉。”
吳劍被說的臉上微紅,然後張開了雙臂。落花上前在吳劍的後背之上輕輕一點,吳劍身子一軟,思涯發出法力,將他攝在空中。
魔君再收輕了念玉身上的紅光,但還是在她的肩頭輕輕一點道:“我與貴派並無恩怨,我只是想打著吳劍的旗號見見吳天。我所封之穴道一個時辰之後便會自行的解開,你便可以自由行動了。”
魔君說著手中紅光一閃,便要將念玉拋下。
“我來放她下去。”落花說著,接住了念玉。
思涯心道不好,落花剛才便要對念玉下手,此時她會不會暗中取了念玉的性命呢?想著連忙道:“我幫你。”說著便將空中的吳劍推向了魔君。
念玉的穴道雖然被封,可是她已知道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她看著被推來推去的吳劍,眼中居然溢位了淚水。
落花見思涯跟著自己,便無法暗中使壞。只是她將念玉放到地面上之時,還是不死心道:“她的母親是你的仇人,母親難殺,你不如先殺了她消一消心頭之恨。”落花說到這裡,突然lang笑一聲道:“不過如此美人如此死了太過於可惜,你大可以先把她……”
“你住口!”思涯突然喝道。
他的大喝之聲把落花嚇了一大跳,她與思涯相處過了數日,她從未見過思涯發如此大的火。
思涯也覺自己有些魯莽,自己還要借他們南疆人之力消滅吳天呢。只是剛才他知道落花要說什麼,落花是要他**了念玉。他知落花已喜歡上了自己,能自她的口中說出如此之話,顯然需要很大的魄力。
思涯緩和了一下語氣道:“她母親是她母親,她是她。咱們不能傷害她。”
落花聽思涯如此說,氣“哼”了一聲,飛身而去。
思涯看著帶上的念玉,還是嘆了一口氣,“你曾放過我兩次,我今日也救過你兩次。如此咱們已算兩清,下次相見之時……”思涯本來要說下次相見之時,便是仇人,可是他卻說不出口來。
但願以後不再相見了。他想著,揮出一道內法,震開了念玉的穴道。然後轉身飛走了。
念玉揉揉肩頭,看著思涯飛去的背影,眼淚終於流了下來。好好的一個人,為何會變成這樣呢?
看著思涯飛遠的背影,念玉有些猶豫了:自己是追還是不追?
正在她猶豫之間,突然五彩一閃,徐若琪出現在了念玉的身邊,她上下打量下念玉,發現並無受傷之處,於是從腰間摘下一柄劍,交到念玉的手中。
念玉呆呆的接過劍,流淚道:“娘,吳劍被他們抓走了,思涯說下次再見,就……就……”
徐若琪把念玉攬到了懷中,輕撫著她的秀髮道:“剛才的事情我都看到了,若是那思涯真的對你不軌,我早就出手將其擊斃了。”
念玉聞聽此言,心頭一暖,原來母親一直都在自己身邊,有母親在,自己突然覺著好安全。突然她又想到了吳劍,於是道:“吳劍怎麼辦?魔君要抓他做什麼事情?”
徐若琪道:“我跟來,一是照看你,二來便是要看看魔君要對吳劍做什麼。機會合適,我當救出吳劍。”
念玉聽了一喜,於是道:“吳劍是為了我才甘心落入魔君的魔掌的,我也該盡一些力,我隨你一起去吧。”
徐若琪輕撫著念玉的秀髮,此時髮間已有了幾縷白髮,徐若琪嘆了一口氣道:“我們靈蛇後人天生血熱,特別是在修煉金蛇密籍到一定層次之後,便會生出白髮。你只有幾縷,為娘當年卻是滿頭的白髮呀。”
“是嗎?”念玉看著徐若琪滿頭黑亮的秀髮,一臉的誘惑。
徐若琪笑笑,卻沒有回答。念玉的白髮少於自己,希望她的命運比自己好呀。
吳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