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涯想著朝秦香的房間走去。其實兩個房間之內的女子都在聽著思涯的腳步之聲,秦香聽思涯朝自己的房間走來,心中大喜。只是又有些緊張,自己與他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該如何是好呀。
而另一間門後的落花聽思涯朝秦香的房間走去,冷冷一笑。好個傢伙,還真不把我看到眼裡。我堂堂落花,難道還比不過一個秦香誘人嗎?我倒要看看思涯是何貨色,是個偽君子還是有生理問睿��
她想著把自己胸口的衣襟一扯,露出了大半個酥胸,然而將門一開,一把把思涯拉了進來。
思涯被落花拉進房間之內,剛要說話,落花卻一下子撲到了他的懷中,踮起腳尖,把自己柔軟的嘴唇貼到了思涯的嘴上。
思涯的身子一震,只覺著一種從未感覺到的美妙從嘴唇傳遞到了全身,身負外公白眉幾十年內法的他,居然有些身體酥軟。
落花這還不算,她抓著思涯的手,放到了自己豐滿柔軟的胸上。
觸到那對超大的饅頭,思涯的手一顫,想起了那日瀑布之下、還有躺在地上被點中了穴道赤身**的秦香。
思涯有了反應,他有些主動了起來,而落花心中則是冷冷的一笑,男人都不過如此,都是這個德興,看我再挑逗挑逗他。
落花此時已感覺到自己的腹部被一根鐵棍頂住,從感覺上來,那根鐵棍的長度和硬度都讓她十分的驚訝。
她的心頭一蕩,若是過會兒被這東西“欺負”了,那該是什麼樣的感覺呀?落花想著,再加上胸部被思涯不停的揉捏著,她的喘息之聲也大了起來。她的手伸到了思涯的襠裡,摸到了那根鐵棍,輕驚了一聲。
果然是一件神器。她在南疆也見過不少男人,可是都洠в腥鞝說睦�鰨�鑾藝獬嘰綰陀捕忍�經'有聽說過。她的心頭又是一蕩,而思涯則已是**難耐。他把落花一下子按到了床上,那小小的木床被壓的發出痛苦的呻吟之聲。
思涯三下兩下除去了落花的衣服,然後又脫去自己的衣服。落花偷眼看去,一陣的緊張。那東西就要來了,那件神器。
思涯搬開了落花的腿,便要攻入,突然隔壁的秦香突然道:“那魔彩珠會在何處呢?念玉會有事情嗎?”
思涯聽到秦香之言,衝到一半的身體突然停了下來,那件利器也慢慢的縮了回去。是呀,自己還有大仇未報,還有許多事情未做呢。
剛才的**,一下子被澆滅了。
然而下面的落花卻不死心,她的**已被勾起。他見思涯不動,便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伸嘴便要向思涯的嘴親去。
思涯把頭一閃,伸手一點,佔中了落花的穴道。
思涯這一下只用了少許的內法,他還是把眼前的小花是一個普通的青樓女子,否則又怎會對自己做出如此之事,居然伸手摸到了自己的要害之處。
所以那一點並未封住落花的穴道,可是她卻假裝不能動彈,吃驚的看著思涯。
思涯把她的膀臂從自己的脖子之上拿開,目光在落花的胸脯之上停留了一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離開了。
然後便聽到了隔壁房間門開的聲音。
“秦香,咱們離開這裡吧。”思涯的聲音之中帶著自責。
“你不必管我,還是回去快活吧。”秦香低聲道。
“我有大事未了,怎能沉迷於那種事情。況且……”思涯說到這裡,看看秦香。
秦香似乎猜到了他後面的話,有了許多的期許。
“況且……,況且若是與小紅做了那事情,總覺著對不起你。”
秦香聽到此言,身子一震,心頭卻是有些歡喜。原來他們還洠в兇齔贍羌�慮椋�箾'有。
“還有對不起念玉。”思涯又道。
秦香聽到了念玉的名字,心裡又是一沉。但是微微的不高興之後,她還是勸慰著自己。他剛才說的時候,自己還是排到了前面,而在前些日子,他總是先說起念玉。
想到這裡秦香舒了一口氣,“那隔壁的小花怎麼辦?”
“我輕點了她的穴道,幾個時辰就可以自動解開。”思涯道。
秦香點了點頭,在房間之內放下一錠銀子,開窗飛走了。
聽到隔壁二人的談話,落花咬緊了嘴唇,剛才都到了那般境地了,思涯居然停了下來。他是為了秦香,還有念玉。何時才有一個男子,能為了自己做出如此之事呢?
落花想著嘆了一口氣,可是體內已是火燒火了的。於是一隻手輕揉著自己的**,另一隻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