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特法術,封了自己另外的幾次大穴。此次若想衝開穴道,便又是困難上了幾分。
落花見狀一驚,“魔君,難道他已醒來?”
得晨冷冷一笑,指指吳劍的襠部。落花臉上一紅,原來吳劍看到得晨與落花行男女之事,已忍不住身體有了反應。那件東西此時已是高高的立起,將他醒來之事暴露了。
“吳劍,你不必再裝了。即已醒來,何必如此。”得晨道。
吳劍以為得晨是在誆自己,於是依然一動不動。
得晨大怒,手中光芒一閃,一點紅光擊中了吳劍的檀中穴。
吳劍胸口一疼,終於忍不住叫出了聲。
“哼。”得晨冷冷一笑,“好小子,連本君也差點被你騙了。”
吳劍也是冷笑一聲道:“你要途中原便帶人打來,何必如此?對了,你曾是我父親的手下敗將,早已嚇破了膽。”
得晨一聽大怒,手中紅光一閃,便要擊下。可是手抬到半空,卻停了下來。
他“嘿嘿”一笑道:“你便再逞強兩天,過幾日便叫你知曉我魔族的厲害。”
吳劍看他的笑容之中頗有內容,心道他們所說的九轉之術究竟是何種的法術?他要用來做什麼?看剛才的樣子,那法術或許真的與我有關,所以他才不出手傷我的。我便再激他一激,或許能聽出什麼。
吳劍想完,又冷冷一笑道:“魔族有何厲害,兩代的魔尊都被擊退,還敢說厲害?”
得晨聽了吳劍之言突然“哈哈”大笑道:“若是別人如此說,我自當生氣。可是此話出自你口,我便只能大笑你無知了。看來吳天並未對你說起過那十八年前之事,你才如此說話的。”
吳劍一愣,此話說到了他的痛處。中原各大門派之中,經歷過凝碧涯之戰之人不過十來人。而他們又對當年之事閉口不談,被晚輩們問及之時,他們也是含糊其詞,顧左右而言它。連自己也是數日之前,才知道身世,自己原來是吳天之子。
“你可知那十八年前的新魔尊是何人嗎?”得晨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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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晨又的一陣的大笑,“吳天居然洠в薪�聳備嫠吣忝恰;蛐砣�性��順�誦烊翮鰲⑾�宓熱耍�疾恢�切履ё鶚嗆穩恕!�
“難道你便知曉?”吳劍終於忍不住問道。
“我自然知曉,那新魔尊原本便是由我們製造而出的。”得晨得意道。
吳劍一愣,由他製造?
落花也是一愣,看來得晨在成功之際,便有些得意忘形了。他如此模樣,自己平時仗著會操縱那九轉玲瓏珠,對他多有不敬。他成功之後,難免會記恨於自己,對自己不利。想著,她有些擔心了。
“你還記得你那兄弟,那個瘸腿少年嗎?”得晨道。
吳劍一愣,心頭此時正說著新魔尊之事,他為何突然的提起了那瘸腿少年?而旁邊的落花卻想起,那瘸腿少年見到知道得晨是魔君之時,曾招呼他的兄弟們為他報仇,他還說他的一身傷殘,都是拜魔君所賜。
得晨洋洋得意的正要再說下去,突然臉色一變,朝天空看看。手中光芒一點,封住了吳劍的啞穴。
然後夾起吳劍,和落花躲了起來。
片刻之後,空中飛過三人,正是吳邪、吳寒和吳傷。
他們此時是與江文廣告別之後,向凝碧涯趕去。
只是他們飛的匆忙,離地面也甚遠,並未發覺他們要找的兄弟之一吳劍,便在下面。
看那三個少年飛過去了許久,得晨才放下了吳劍站到了空地之上。看著那三人飛去的方向,皺起了眉頭。
“魔君,那三人已經飛過,便不會再到此處檢視了。”落花道。
得晨點了點頭,“但願如此。”
“我加緊療傷,後日便可恢復法力施法了。”落花道。
“好,我去附近的城鎮找些滋補之藥,給你服後好恢復內法。”得晨道:“只是你要療傷,也要看好吳劍。”
“是。”落花答應道。
得晨檢察了吳劍的穴道,封的極好,才放心的飛起,看到幾十裡之外有處城鎮,便飛了過去。
兩個時辰之後,已是下午時分。得晨帶著食物和藥品回來之時,卻發現落花藏身之處有打鬥的痕跡,而且現場留下了幾具屍體。穿著天龍幫的衣服。
得晨大驚,心道不好,定是落花被天龍幫之人發現,而發生了打鬥。
若是無傷,除非被圍攻,落花自然有脫身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