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給他們製造緊張壓抑的氣氛,他們把昆西納幾人關在了一起。這樣的話,便於昆西納和桑尼溝通,他們被劫持到這裡,自然會明白出去的機會不會很大。除非他們答應拉圖木所提出的條件,否則的話,只有死在這裡,如此一來,吳永寧肯定也會受到牽連,人都是有求生的本能,在這種境況下。說不定吳永寧會勸說昆西納順從拉圖木。
而二豐參雜其中,最主要的是照顧昆西納,他們可不想事情剛剛開始,昆西納就掛了。那辛辛苦苦整這麼大的動靜,全在印度洋上打了水漂。
拉圖木當時是這麼想的,至於有沒有達到這個效果,那就不知道,反正桑尼和昆西納的態度很堅決,寧願死在這裡,也不會答應拉圖木的條件,至於他們的態度有多堅決,同樣,也沒人清楚。
世事無絕對,那些稱之為絕對的事情,一般都是沒有給予足夠的條件。
阿扎黑問守衛在門前的兩人:“昨晚裡面有什麼動靜嗎?”
兩人異口同聲回道:“沒有!”
“想仔細了!”阿扎黑確認道。
“確實沒有……”
阿扎黑走到門前,朝裡面看去,這間房子比較大,裡面住他們幾個人綽綽有餘,屋裡的構造他一清二楚,想要從裡面逃出去,除非你是穿山甲……據說在靠近大海的那一面是堅硬的花崗岩,就算是穿山甲,也要戴上金剛鑽。
二豐湊了過來,他嘴裡正在啃一塊饅頭,支支吾吾的問道:“喂!大黑臉,你們什麼時候放我們出去?”
阿扎黑瞪了他一眼,見裡面沒什麼異常的情況,返身去找拉圖木,在經過關押陳文達房間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差點把這裡給忘了。
陳文達正悠哉的吃著早餐,舉著饅頭朝阿扎黑打招呼:“嗨!吃了沒?”
“昨晚這個人有什麼動靜嗎?”阿扎黑照例問守衛的兩個人。
“沒什麼動靜。”一個守衛說。
“就是打呼的聲音有點大。”另一個守衛補充道。
“昨晚是你們在這裡守著的嗎?”
“不是!我們今天早上換的班。”
“那你們怎麼知道昨晚他打呼的聲音有些大?”阿扎黑問道。
“是交班的時候,昨晚守在這裡的那兩人說的。”
阿扎黑一點都不懷疑殺害託姆和坤桑的,是關在裡面的這幾人。他們根本不可能從裡面出來,他一度肯定,是飛機上那些人乾的,但奧西里是個負責任的人,他說沒人從飛機裡面溜出來,那就一定是的。
難道,這件事又回到了當初的懷疑點上嗎?
“情況怎麼樣?”拉圖木問道。
阿扎黑搖頭道:“我詳細問過奧西里,專機那邊,看守的非常嚴密,只要有人走下飛機,就會無條件的完全暴露,除非他們會隱身……但這是不可能的。昆西納那邊,那就更不可能了,關在裡面的人根本出不來……就算他們出來,我們的巡邏是連續的,他們也不可能躲過巡視,門我也查過,沒有被破壞的跡象。”
“昆西納那幾個人,我還真沒考慮過,雖然他們深入到我們內部,但被死死的防守著,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監視中……我當時想,殺死託姆和坤桑的,肯定是專機上溜出來的人……”
“我也是這麼想,但奧西里很堅決的說,沒有發現有人從飛機上走下來。”
拉圖木想了好一會兒,問道:“你去問的時候,奧西里有什麼反應嗎?”
“他知道託姆和坤桑死了,很是吃驚,呃!不,應該是非常的震驚,他足足有一分鐘愣在那裡,沒有說一句話……隨後我詢問了專機上的情況,他態度非常堅決,自始至終都說沒發現有人出來……拉圖木大哥,你說奧西里會不會?”
“我說過,在真相沒有出現的時候,有任何的可能性。”拉圖木說:“如果我們假定,這個事情不是我們內部人乾的,那麼一定是外圍的人做的,昆西納這幾人關在裡面,相對來說,專機上的人,我們只是控制著他們不能出來,卻不知道他們會在裡面做些什麼,他們,是我們重點的懷疑物件……”
阿扎黑頓了頓,說:“如果……如果這事是咱們自己人乾的呢?拉圖木大哥,你有沒有覺得,這個事情來的有些巧合……”
“你說的是坤桑和羅切奧昨天的爭吵。”
“是!”
“你難道不知道,他們只要見面就會無緣無故的爭吵,我都已經習慣了。但每次也只是爭吵,也沒發生什麼真正的衝突。”
“以往是這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