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待遇,甚至可能會更好,若是不然……”他掃了一眼廣場,目光停留在王樵的屍身上,意思再明顯不過。
如此恩威並施之下,雲霧派煉氣弟子與數個築基弟子未敢動分毫,都是預設這個結果。
李掌門滿意地哼了一聲,又轉向金刀門弟子:“你們不必心存僥倖,金掌門如今動彈不得,任由驅使。你們金刀門亦如雲霧派,今日起歸入我紫霞宗門下,若有不服者……哼!”
有云霧派例子在前,金刀門亦是無人敢動。眼下的紫霞宗,實在是太強大了,兩派合在一起,尚不足以相拼,何況如今金丹修士皆被他們所困。
此時,大殿廢墟里飛出數人,手中或抬或提,既有死人亦有活人。便是此番雲霧派和金刀門的金丹修士!
陌天歌草草看過去,多數已死,有幾個活著,也是昏mí不醒。不知這紫霞宗究竟用了什麼手段,居然將這麼多金丹修士一網打盡!
這李掌門回頭衝一人說道:“江兄,此次多虧了你,以後我紫霞宗雲霧山分脈,就靠你了。”
被他稱作江兄的,是個看起來三十來歲的男子。此人身著黃衫,袖口……繡著幾朵雲彩,是雲霧派的標記!這人面上甚是淡然,道:“掌門有令,豈有不從。”言語之間,已將李掌門當作三派掌門。
李掌門似乎甚是滿意他的回答,哈哈一笑。
顯然,這姓江的修士便是雲霧派的內應,卻不知紫霞宗許了他什麼好處,竟然出賣師門。需知結丹修士大都心高氣傲,若非極大的好處,怎麼也不會背此罵名。
此時金刀門陣營裡傳來sāo動,一個金丹修士提著一人過來,扔到李掌門面前。陌天歌凝神一看,竟是金刀門金掌門!
李掌門此時志得意滿,望著面如土sè的金掌門,笑道:“金兄,看在多年的交情上,李某再給你一個機會,金刀門歸順我紫霞宗如何?”
金掌門面有怒sè,渾身狼狽不堪,他轉頭看了看金刀門的陣營,目光又落到一旁的屍體上,許久之後,才頹然嘆息:“如今我還有得選擇嗎?你為刀俎,我是魚ròu,只能由李兄作主了。”
此番話,顯然是認命了。雖然人人心中都知此事,可由掌門親自說出口,卻不比一般,金刀門弟子頓時死了心。大局已定,金刀門將不復存在。
李掌門lù出滿意的笑容,抬頭望了望遠處:“行了,錢師伯有令,既然這些人都已經降服,該去處理遺留問題了。”
遺留問題?陌天歌一時不解,但見這李掌門一聲令下,留了一位結丹修士在此,便領著眾人遁去,那金掌門也被一併帶走。
當他們的遁光消失在天際,廣場中的煉氣弟子才紛紛鬆了口氣,這麼多結丹修士的威壓,實在令他們難以承受。此時他們一離開,紫霞宗的弟子已是歡聲笑語。這樣重大的事情,他們事先自然是不知道的,可眼見師門吞併其他二派,壯大成此間第一大派,當然沒有不高興的。
對比之下,雲霧派與金刀門弟子皆是灰頭土臉,惶惶不安。雖說這李掌門想要他們歸順而不是滅殺,可他們畢竟是被吞併的一方,誰知道後續如何。更何況,他們中大部分都是依附於雲霧派的修仙家族的子弟,也不知道家族是否會因此遭殃,若是如此,那就是家族滅門。
那惟一留下的結丹修士,此時盤坐在廣場中央,似乎是吵鬧聲太大了,睜開眼喝道:“原我宗弟子儘可離去,雲霧派與金刀門遺留弟子不得離開半步!”
此言一出,廣場上頓時安安靜靜,紫霞宗弟子紛紛低頭離去,另兩派弟子更是不敢出聲。
眼看著紫霞宗弟子不過片刻就走得一乾二淨,這結丹修士便又閉上眼打坐。
許久之後,兩派弟子見這結丹修士並不管他們,便各自尋親朋好友一處,低聲商議。
陌天歌見此,便也悄悄走到王倩一處。
自王樵身故,王倩一便抱著父親的屍首,呆呆地坐在地上垂淚,似乎一時不能接受。沈冰與慕容嫣已到她身邊,二人一邊低聲勸她,一邊也是心急如焚。她們二人也是修仙家族子弟,而且還有師父,面對這樣的變故,都怕自己的家族和師父受到牽連。
到她們身邊,陌天歌先與沈冰和慕容嫣行了一禮,便低聲勸王倩一:“王師姐,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王師叔身故,剩下的事情還要靠你,須得打起精神才好。”
王倩一目光一動,陌天歌連忙接著說道:“令堂與王家之人,還要靠王師姐照應一二,免得被此事殃及。”
王倩一深深吸了口氣,擦淨淚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