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牽連。”陌天歌還來不及誹謗,又聽那女聲道:“與師祖同乘一輦這般殊榮,說出去不知道要羨煞多少同門,而且師祖也委實不是故意的,還希望師叔不要介懷。”
陌天歌心道:你們天天同乘一輦,也沒見羨煞多少人啊。
卻聽一道略帶譏諷的女聲道:“夢竹師姐,只怕師叔介懷不介懷之事,也輪不到你來替師叔開解吧。”
嗯?這麼不客氣的語調讓陌天歌有些呆,這是什麼情況?
那個被稱為夢竹的女修此時卻是一改溫柔的聲調,輕輕冷哼一聲:“我與陌師叔說話,何需你來chā嘴?”
譏諷夢竹的女修聽她這般回話,越發惱火了,冷笑:“師祖可是讓我等一起伺候陌師叔,又不是師姐一人,我為何chā不得嘴?”
“若蘭師妹!”夢竹的聲音頓時嚴厲了許多,“你是師姐還是我是師姐?”
“你——”若蘭頓了頓,不甘心地道,“自然你是師姐。”
夢竹便又恢復了那帶著微微的倨傲的聲音:“既然我是師姐,自然由我說話!”
她如此說罷,場中稍稍安靜了一會兒,那個叫做若蘭的女子又忿忿道:“就算你如今是師姐又如何?師祖喜歡誰,可不是看排行!”
聽到此處,陌天歌后知後覺地悟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爭風吃醋?
想到那個不著調的靖和師祖——哦,現在是她的師父了,再想想這些huā樣年華估計不超過一百歲的美貌女修們,她只覺得一陣惡寒。道門宣揚清心寡yù,雖不禁雙修之事,卻甚少喜納shì妾的,不會她這個剛上任的師父就是個例外吧?
夢竹、若蘭,這名字還真不是一般的……俗!自命不凡高貴雍容的靖和師祖居然愛這個調調,不會接下來還有什麼梅什麼菊吧?
剛這樣想罷,就聽到那夢竹叫道:“霜菊,你這是什麼表情?!”
陌天歌差點一口血噴出來!可惜的是,她現在沒有力氣,只能扭曲著一張臉,一邊拼命吸收藥力,讓自己儘快掌握身體的控制權,一邊繼續聽著這幾個女修互相言語攻擊。
“夢竹師姐,我可什麼也沒說!”這個霜菊,聲音冷冷的,似乎不想摻和進去的樣子。
夢竹卻冷笑一聲:“你什麼也沒說,你都寫在臉上了!”
霜菊沒有回答,一陣沉默。
又聽那若蘭輕蔑地笑了一聲,說道:“夢竹師姐,論排行,你也不是最大,何必去欺負霜菊呢!”
“我何曾欺負她?”夢竹不服氣地爭辯道,“我不過問了她一句話,她不理不睬是什麼意思?”
“她……”
“夠了!”這次若蘭一開口,甚少開口的那個女修威嚴出聲,“我不說話你們還真當我是擺設的!爭這些有什麼用?師祖是叫我們照顧陌師叔,你們這些話也不怕被陌師叔見怪!”
此話出口,場中安靜了一陣,那霜菊道:“墨梅師姐,你別生氣,我們不說了就是。”
但她這句話剛說完,若蘭便接著說道:“墨梅師姐,你這麼殷勤照顧陌師叔,別是想借著陌師叔討好師祖吧?就怕你是打錯了算盤!”
聽到此處,陌天歌心中更加無奈了,這幾人當著她的面就這麼爭吵,雖然稱呼她為師叔,卻並沒有敬意,還不是欺她是築基修士?靖和道君馭下之道,可真不怎麼樣啊!
húnluàn還沒過去,所以今天只有四千字,剩下二十分鐘不夠寫完了,明天再補~
………【135、新的洞府】………
135、新的洞府
不知道在溫養池中泡了多久。陌天歌總算有力氣睜開眼。
左右一看,她這才看清這個溫養池的樣子。
這是一個由不規則的溫yù築成的池子,池中水霧瀰漫,池水是淡淡的rǔ白sè,散發著她已經聞慣了的藥香的味道。
池子坐落的地方,被築成高臺的模樣,臺階地面,一律由白yù製成,雕欄畫棟,極盡奢侈。四周掛著紗幔,風一吹,紗幔飛揚,便有無數的huā瓣由空中落下……
高臺的周圍,卻是茫茫不盡的雲海,整座臺子,如同浮在雲端,也不知這溫養池究竟築在什麼地方。
她還在這胡思luàn想,便有shì女驚喜喚道:“陌師叔,你醒了?”
陌天歌轉頭一看,身後shì立著四個築期女修,個個美貌溫柔。想來就是這些一邊伺候著她一邊鬥嘴的梅蘭竹菊四人了。
問話之人聽聲音就是話最多的夢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