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
不久,綠洲的祭司回來了。
此人果然是個煉氣期的修仙者,一見到他們,吃驚不已,連忙叩拜:“晚輩唐子幕,見過兩位前輩”
此人看來四十多歲,面容微黑,像西里老頭一般乾瘦。聽他的名字,以及流暢的語言,應該是中原或者昆吾人,不知是否在極西生活得久了,連面容也像西戎人。
“你是昆吾人還是中原人?”秦羲問。
這個唐子幕,見他們二人身上威勢極重,心知遇到高人前輩了,戰戰兢兢答道:“晚輩是中原人。”
“你既是中原人,又怎麼會到極西來?你在這綠洲多久了?對極西之事,瞭解多少?”
唐子幕躬身答道:“不瞞前輩,晚輩在中原只是普通的散修,因資質極差,別說昆吾的門派,連中原的家族都不願收留。晚輩深感修煉艱難,乾脆來了極西,做了西戎人的祭司。極西雖然條件困苦,可西戎人對祭司十分尊敬,日子倒比中原好過一些。算起來,晚輩到極西已經有三十多年了,不敢說對極西十分了解,但大致都知道一些。”
他頓了一下,見他們二人神態和氣,大著膽子問道:“兩位前輩可是昆吾的結丹前輩?”對他來說,結丹修士已是天上的人物,在中原的時候,連築基修士都很難見到,而他們二人的氣勢,比那些築基修士還要強大。
秦羲微微一笑,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說道:“我們來極西有事要辦,只是對極西不大瞭解,你只管將自己知道的說出來,答得好,自有答謝。”
“是,前輩想知道什麼,晚輩一定知無不言。”看他們沒有否認,這唐子幕已經認定他們是結丹前輩了,連忙答道。
“你先說說極西出了名的幾處險地,既然你在此生活了三十多年,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