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瑕疵了,才哼著曲子從掌門大殿出去了。
看著它的背影,陌天歌不禁搖頭,她怎麼會養出這麼一隻靈獸呢?還沒化形時還好,只是整日梳理它的金毛,變成人了還要照鏡子,她都沒這麼講究。
飛飛走出掌門大殿,經過廣場時,白雁飛忽地叫道:“這位師兄”見飛飛不理,他提高聲音,“這位師兄請留步”
飛飛停下,看看左右都沒人,便望著白雁飛,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叫我?”
白雁飛點點頭,走到近旁,拱手問道:“這位師兄,我怎麼沒見過你?”
整個玄清門,也不過四十來位結丹修士,平日裡低頭不見抬頭見,就算沒說過話,也是認識的,沒道理突然出現一個沒見過的結丹修士,尤其,還是結丹後期。
飛飛此時是七階,正是人類修士的結丹後期。
聽白雁飛這麼說,飛飛懶洋洋地揮了揮手,道:“沒見過才正常,見過才有鬼。”
白雁飛更奇怪了:“敢問師兄是哪位師叔門下?”
飛飛指了指掌門大殿:“那裡。”
白雁飛一愣:“守靜師叔和清微師叔?他們兩位只有一名弟子……”
飛飛打斷他的話:“誰說是弟子了,我是陌清微的靈獸”
“靈獸”白雁飛眼睛凸得都要掉出來了,上下打量了飛飛一番。眼前這少年,極其俊俏,黑髮間夾雜幾縷金色,雙眼的瞳孔似乎嵌著一圈金絲,妖異而俊美。白雁飛對自己的容貌很自信了,但在飛飛面前,也只能甘願認輸。
靈獸長得比人還俊,他們這些人還要不要活啊?
“喏”飛飛從懷中取出一枚身份令牌,在他面前晃了晃,“我沒騙你吧?少字”
這枚身份令牌,還是執事堂特製的。飛飛跑到執事堂要衣服和令牌的時候,執事堂的執事都傻了,玄清門元嬰道君雖多,卻沒有哪一家的靈獸化了形,跑到執事堂來要身份令牌的。這事他做不了主,便報到了問事長老希夷真人那裡,希夷真人給陌天歌發了傳音訊,確認此事是真的,便特別給它辦了個身份令牌,登記入弟子名冊。
白雁飛瞅著這塊玄清門特製的身份令牌,確認裡頭封印的氣息與飛飛一致,方才相信了。
他遲疑了一下,仍是喚道:“這位師兄,如今事忙,你可願幫把手?”
飛飛就是不耐煩在封閉究竟裡待著,究竟是做什麼,他無所謂,便問:“幫什麼忙?”
白雁飛指了指這些築基修士:“這些小輩,配合不熟,我分身乏術,有勞你幫我教導一二。”
飛飛瞧了瞧,也就是十人一隊,組一個十方陣。它雖不擅鬥法,但到底已經七階了,看看也就會了。
“好吧”閒著也是閒著。
白雁飛露出笑容,躬身一揖:“麻煩師兄了。”
飛飛扭頭看了看,隨便指了指:“你、你、還有你,你們三隊跟我來”
那三十個弟子看看飛飛,又看看白雁飛,為首三人應了一聲,率領著小隊跟了過來。
飛飛揹著手,往山門走去。
“師兄,”白雁飛在後頭喚道,“等到天黑,便可令他們回去了。”
飛飛頭也沒回,擺了擺手,表示自己知道了,帶領著三十個弟子,轉眼便走得看不見了。
白雁飛望著他們消失的地方,久久不語。
半晌,他臉上露出苦笑。
靈獸,居然是靈獸,那位陌師姐的靈獸居然修為也比他高,他還比得過誰?他還客氣地管一隻靈獸叫師兄……想當年,一隻靈獸,他只當做畜生,哪裡會這麼客氣地喚師兄……
不提白雁飛在這自傷自憐,飛飛領著這三隊築基修士,便要出去。負責守門山的唐慎不敢大意,得到弟子稟報,立刻趕了過來。
自妖獸攻山,碧軒閣的護山大陣便全部開啟,封閉山門。若不是如此,僅憑碧軒閣內這些修士,如何擋得住妖修攻擊?如今嚴禁弟子出入,一則為了弟子安全,二則也是擔心有人將碧軒閣內的情況透露給妖修。
“這位師兄”看到飛飛,唐慎謹慎地打量了一番,行了一禮,“不知師兄如何稱呼?”
飛飛懶得再解釋,仍舊取出令牌,在唐慎面前一晃。
令牌上,明明白白地寫著它的出身來歷,卻是“清微道君座下靈獸腓腓飛飛”十幾個字。
看到腓腓二字,唐慎一愣。忽地想起,當年清妙師叔曾經送了葉長老一隻腓腓。
他吃驚不已。他記得,當年那隻腓腓才一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