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如此回答，裘成若甚是歡喜，又說了好些話，才隨著雍如yù離開。
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聶無傷抱著xiōng倚著月洞門，對陌天歌揚了揚下巴，帶著些厭惡地說道：“為什麼對這個女人這麼客氣？”
“這個女人？”陌天歌怔了一下，而後笑了，“你說裘成若？”
“不然還有誰？”聶無傷撇撇嘴，“我實在想不通，她真以為她師兄人見人愛不成，身為修士，卻像個俗世女子一般，像防賊一樣防著別的女子。既然如此，她還修煉做什麼？她……”
說了半天，卻見陌天歌也學她抱xiōng倚到月洞門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聶無傷忍不住mō了mō自己的臉——沒什麼啊，還門g著面巾，同階修士是看不透的。
這讓聶無傷有些忐忑：“怎麼了？”
陌天歌mō了mō下巴，lù出高深莫測的笑：“你為什麼這麼反感她？”
“因為……”聶無傷有些煩悶地摘了自己的斗笠，扯下面巾，“也許是因為嫉妒吧，她有那麼好條件，卻把心思放在這種無關緊要的地方，簡直是làng費……”
陌天歌笑了一聲，拍了拍額頭，說：“你怎麼知道，她這樣就是làng費呢？”
“有眼睛都看得出來。”聶無傷悶悶地說。
“……”陌天歌望了望天，說，“其實，你從另一個方面來想，那位雍道友看起來也不是愚笨之輩，為什麼對自己師妹這種行為視若無睹？”
聶無傷聞言一怔：“這個……也許是他不在乎？”
“有可能，不過，他顯然並不反感。”陌天歌攤開手，一邊看著掌心的脈絡，一邊說道，“換句話說，裘成若所有的舉動，都掌握在她師兄的手上，可那雍如yù卻無知無覺，如果不是他特別遲鈍，那就是他對師妹的這種舉動是預設的。”
“這又怎樣？”
“沒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