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遙遙相望,也能感受到君山的絕世風姿。”
董聽理笑著說:“誰說沒船,那不是嗎?”。順著他的手指看去,就見一葉扁舟浮在碼頭。舟身潔白如雪,帆杆輕揚,長槳似翼。他領著張子初直下碼頭,十分熟練地將張子初讓入舟中,解纜放舟,試了試風向,升起潔白的風帆說:“天公做美,今天風向正好送我們入君山,省了划槳之勞。”
張子初滿腔疑惑:“看來這隻船好像是你家的吧!”
董聽理點頭說:“不錯!既然月夜邀張兄遊洞庭君山,又豈能不備船?”
張子初心裡越發懷疑,但隨著舟行湖上,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那湖光山色給深深地吸引住了,全然忘了要打聽董聽理的底細。
“洞庭青草,近中秋,更無一點風色。玉鑑瓊田三萬頃,著我扁舟一葉。素月分輝,明河共影,表裡俱澄澈。悠然心會,妙處難與君說。應念嶺表經年,孤光自照,肝膽皆冰雪。短髮蕭騷襟袖冷,穩泛滄溟空闊。盡挹西江,細斟北斗,永珍為賓客。扣舷獨嘯,不知今夕何夕!”張子初長吟完畢,又感嘆一聲:“雖然春月和秋月不同,但這首詞不僅說盡自己襟懷,更說盡這洞庭風色。不愧是我老張家的人啊!”
前面還說得一本正經,到最後一句卻露出幾分小流氓的性情來,惹得董聽理一陣輕笑:“洞庭、君山、岳陽樓,詩文佳篇極多,可惜沒有我們老董家的!”
張子初說:“要不,董兄現在做一首,也好補補老董家的缺憾。”
董聽理搖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