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叔祖。”
就算是修為高深的空無大師也不由地一驚,忙過來想行跪禮,被張子初一把拉住了:“別跪了,佛在心頭,不在膝蓋上!”
“謝師叔祖指點!”空無大師聞言之下,一臉的欽服,將張子初讓入上座,然後將在座的幾個客人介紹給他。在座的都是空無大師的至交,那道士是天極宗長老衝塵子,與虛聲大師屬於同一輩人物,其餘兩人,分別是千奇門掌門紫丹子和玄明宗宗主徐玄機,說起來比衝塵子要小一輩,跟空無大師是同輩之人。
這一路算下來,張子初成了輩份最大的,衝塵子小一輩,而空無大師、紫丹子、徐玄機都要小上兩輩,這稱呼立刻就五花八門了。
張子初坐定後,喝了口茶說:“在佛宗算輩份,我沒什麼意見,只是跟其餘宗門也算輩分的話,未免太吃力了,不如各交各的吧!”
“禮不可廢!”答話的是徐玄機:“佛道兩門世代交好,這輩分也有公論,豈可隨意更改!”
“禮不可廢?”張子初放下茶杯,好笑地看著徐玄機:“看來,徐宗主對禮學深有研究。”
徐玄機連忙謙虛說:“不敢!我玄明宗講究的是通玄明禮,通玄為道之根本,明禮為道之體現。只論禮學,卻及不上真正有研究的儒聖教和儒門各宗。”
張子初似笑非笑地說:“徐宗主謙虛了,明禮講究的是一個明字,比之只學不悟的可高明得多?”
徐玄機臉上大有得色,畢竟能得佛戒傳人一言之褒的人,可並不多見。正得意間,洞宮禪院守門的知客僧走了進來說:“寺外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