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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書言玉愣了愣,明白了蕭凌然的意思,不由的聲音一緊:“你答應了他什麼?”
子書言亦可不是小胃口,不是三瓜兩棗可以打發的,想讓他滿意,怕是代價不小。
“也不算什麼。”蕭凌然道:“他要錢,就給他錢好了。不過你放心,並不是沒有條件的,說實話,子書言亦除了人品實在不怎麼樣外,做生意的手腕還是有的,我不過是和他商量了,將原先的定好的分成提高,這樣他自然的更會盡心,他盡心了,對我們也是有好處的。而且別看提高的點數不多,因為基數大,這個利潤,自然就非常可觀,可比他壓榨你的那一點,要可觀的多。”
子書言玉想了想,放心的撥出口氣:“這也算是兩全其美吧。雖然我真的很討厭那人,但畢竟是我哥哥啊,也不能怎麼樣。”
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是同父異母,沒有血緣,也畢竟還是兄妹。做不了親人,也沒有必要做仇人。何況子書言亦再是不對,也是姓子書的,自相殘殺,只能讓蕭濼為難。
子書言玉沒有再糾纏這個問題,蕭凌然既然出了面,而子書言亦也只是為財,那自然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養病的時間過的很糾結,卻也很舒服,徐蘭鳳開始的時候,心情自然還是傷心的,蕭家也幫著一起妥善的準備了徐欣然的後事,時間是會慢慢沖淡傷心的,而子書言玉對她的態度,也讓她恍惚的覺得,女兒還在身邊。
子書言玉沒住多久就出院回了紫園,蕭凌然也不是日日有時間陪著的,但是徐蘭風在他們的一直堅持下,也搬進了紫園,和蕭凌然一起,倒是讓子書言玉欣慰不已。
春暖花開的時候,子書言玉的傷也全好了,在一個週末被蕭母拐回香港,下了飛機,上了來接的車,有些忐忑。
“蕭伯母,咱們這是幹什麼去啊?”子書言玉雖然是第二次來香港,可是跟第一次也沒有什麼區別,上一次是昏昏沉沉的來的,昏迷只能怪走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蕭母笑了笑:“凌然有一個多星期沒回紫園了吧?”
“是啊。”子書言玉扒著車窗往外看:“他好像很忙的樣子,每晚上打電話的時候也匆匆忙忙的,說是有朋友要結婚,聽凌然說,關係很好的一個朋友,還說他未婚妻跟我性格很像,老是讓我參考什麼酒店風格婚紗款式的,搞得我也跟著忙了起來。”
子書言玉的眼睛看著窗外,沒見到蕭母一副想笑又忍著不笑的樣子。
蕭母伸手捂著嘴,低低的咳了兩聲:“那個,言玉啊,你和凌然訂婚也有一段時間了,你們現在的感情也好,我們雙方家長,對你們也很滿意。有沒有商量過,什麼時候,你們也把婚禮辦了?”
“啊?”子書言玉尷尬的支吾了一聲,想到蕭凌然前些日子還一本正經的跟她商量,只等她的傷勢一好,就挑日子正是結婚。
這在以前,子書言玉是一心一意的想要脫離這段關係的,但是到了現在,自然是情投意合的。兩人商量起婚事來,也自然的有模有樣,不過子書言玉畢竟病才好,還沒心情想那麼長遠,也只是純粹的商量商量。
蕭母也沒有再說話,車子一路疾馳,轉上山麓,駛進一處寬敞明亮的別墅。
“到家了。”蕭母說了句,拿出電話,不知道給誰打了個電話,然後笑眯眯的掛了電話。
大門緩緩的開啟,子書言玉下了車,跟著蕭母走進大門,大門是關上的,她有些奇怪,紫園裡都時刻有工人守著,沒亦理由蕭宅裡沒有。
蕭母的動作比子書言玉慢一步,子書言玉猶豫了一下,聽姜裡面有動靜,還是伸手推開了門。
大門緩緩推開,歡呼尖叫聲響起,綵帶滿天飛過,明亮的房間裡幾十個人,只見蕭凌然一身西裝筆挺的站在中間,向她緩緩走來。
子書言玉有一瞬間的茫然,看著走到面前握起自己手的蕭凌然:“只是怎麼了?”
屋子裡,不但蕭凌然在蕭濼在,甚至連靳宸方天蕭蘭鳳都在,十足十的是一場預謀好的計劃。
蕭凌然微微的笑,清了清嗓子,帶了笑意道:“子書言玉小姐,請問,你願意和我結婚嗎?”
子書言玉支吾了兩聲,低聲道:“蕭凌然,你幹什麼啊?”
蕭凌然保持著笑容,低聲道:“你願意嗎?言玉?”
雖然是在一點準備也沒有的情況下,可是看著蕭凌然期待的表情,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本來就是兩廂情願的事情,只不過是一點準備都沒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