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臉來,對上的,便是蕭凌然的笑容滿面。
“被打傻了吧。”子書言玉看著蕭凌然怪怪的表情,不由的道:“痛的碰都不能碰了,還笑,笑什麼呢?”
“其實沒有那麼痛。”蕭凌然道:“我在找感覺,免得明天演的不象。”
子書言玉徹底的無語,伸手狠狠在蕭凌然手臂上捏了一下,然後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悶哼聲在耳邊響起,蕭凌然很是委屈埋怨的道:“言玉,你怎麼能對我這麼狠心。”
“我給你找感覺呢,我有分寸的。”子書言玉輕快的聲音響起,心情還不錯。
車子在路上駛的飛快,誰也沒有注意,一輛黑色的麵包車始終跟在他們身後。
蕭凌然雖然說的輕鬆,可是事實上,並沒有那麼輕鬆。再是不少鍛鍊,他畢竟是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而不是打架慣了的混混,這一身的痛,雖然並不是很痛,卻也讓他暗自皺了眉。
不過這事情可不敢讓林福知道,要不然的話,絮絮叨叨的能被說上一個晚上,蕭凌然強顏歡笑的在客廳吃了飯,然後說精神不好,趕忙的回了房間。
子書言玉藉口說自己手腕扭了一下,有點不舒服,找林福拿了舒經活血的藥水,便溜進了蕭凌然的房間。
蕭凌然房間裡沒人,浴室的門掩著,裡面熱氣騰騰。
“凌然。”子書言玉道:“你在裡面嗎?”
“恩。”蕭凌然在浴室裡應了聲:“泡個熱水澡。”
“你出來喊我一聲。”子書言玉道:“我拿了跌打藥水,給你揉揉。”
“恩。”蕭凌然應了聲,隨即帶著笑意道:“言玉,你可以進來,我不介意的。”
門是半掩著的,但是因為角度關係,從門外是看不見浴缸的,子書言玉才不理她,將藥水放在床頭櫃上,大模大樣的躺在他床上,開了電視。
蕭凌然躺在浴缸裡,還妄想著子書言玉進來跟他聊聊天,喊了幾句,聽見電視的聲音響了起來,而子書言玉一句話都沒回,知道沒有希望了,只得摸摸鼻子,老實的泡著。
不得不說,現在的化妝技術實在先進,蕭凌然站起身來,在鏡子裡審視自己的身體,身材感覺良好自然不用多說,那些青紫紅腫的地方,也是真的慘不忍睹。
拿浴巾將身上擦乾,蕭凌然想想,很厚道的穿了一件條長睡褲,光著上身,便往外走。
子書言玉手裡把玩著一瓶藥水,正靠在他床上看電視,蕭凌然看到這一幕,嘴角便忍不住的笑意。
挺溫暖的,也挺新鮮的,在冬季寒冷的晚上,泡的舒服溫暖的出來,床上有人在等你,不是等你上床,而是等著給你療傷。
“出來了?”見蕭凌然走了出來,子書言玉便從床上跪坐起來,上下打量了一番,搖搖頭:“真是太慘了,我見尤憐啊。”
“不會形容就不要亂形容。”蕭凌然笑著擦著頭髮的浴巾隨手扔著搭在椅子上,在床邊坐下。
“喂。”子書言玉挪過去,伸手在他背上按了按:“那些是真傷,那些是假傷?”
“基本上你能看見的,都是真的。”蕭凌然裂了裂嘴:“但是都沒有你看見的那麼嚴重。”
“那是挺厲害的。”子書言玉皺著眉,去扯蕭凌然的胳膊:“來,躺下來,我用藥酒給你好好揉揉。差不多有點痛就行了,你就可以借題發揮了。不要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蕭凌然嘆了口氣,順著子書言玉的力道趴在床上。
擰開蓋子,藥酒的味道在房間裡散開來,子書言玉倒了些在手心,貼著蕭凌然背上堅硬的肌肉,按了下去。
“嗚……”蕭凌然一聲低低的悶哼嚥了下去,隨即便咬緊了牙,忍著痛笑道:“言玉,你的手法,還真有點專業呢,你學過嗎?”
“跟著電視學過。”子書言玉道:“怎麼樣,力道還可以吧,要用力一點,要不然淤血散不開的。”
“可以可以。”蕭凌然從喉嚨中逼出話來:“你放手按。”
感覺蕭凌然身上的肌肉繃的極緊,子書言玉按的手都有點算,想了想,翻身坐在他腰上,換了個更方便的姿勢。
蕭凌然轉過臉去,看著子書言玉,不由的一笑,剛想說點什麼,被她用力一按,又變成了一聲堵在喉嚨中的悶哼。
“痛就叫出來,我又不笑話你。”子書言玉不由的道:“有什麼好忍著的,你不是要找被打的感覺嗎?”
蕭凌然悶悶的笑:“我不是想忍著,實在是……只有我一個人叫,外面路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