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量資訊湧入他的場態思維中。
這一切,始作俑者莫閒根本沒有覺察,他放平自己的心情,季大媽的葬禮他一定要參加,一定程度上說有他的責任,他在當時唸完往生咒之後,心中因果就已了結,季大媽會開啟一段新的生命的歷程,正如四季迴圈。
但他還是要去一趟,算是人情常理,也是給後來者樹立一個樣子,雖然他到場也許不會給人留下什麼印象,但他的所行,並不是給他人觀看,而是自己心中的規則,不論何時何地,修行都是講究一個知行合一。
他將家中整理了一下才出門,買了一束白色的菊花和月季,到了季大媽家中,靈堂已經擺好,季大媽的子女身穿孝服,看到莫閒來了,叩首相謝,莫閒低聲說:“節哀!季大媽是與惡勢力相爭而離去,你們應該感到一種光榮!”
“謝謝!多謝你給我母親報仇!”
“不要這樣說,季大媽為人很好,她一定投個好人家。”莫閒說完,恭敬地將鮮花奉於靈前,他沒有說真像,一方面由於張明陽禁止他說,另一方面,作為一般人,還是不要捲入御血的衝突中來,莫閒不想看見又有人為御血而死。
祭奠過季大媽後,他意外的看到了徐雲鳳,她也是來祭奠季大媽的,她一身黑色正裝,莊重而不輕浮,看到了莫閒,她並不意外,祭奠過季大媽後,她說:“不是請我去你家坐坐?”
“那好,不過我的地方很小,恐怕容不下你這個富人?”
“看你說的,我會是那種嫌貧愛富的人嗎?我今天就要到你的小窩去看看!”徐雲鳳眼睛一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