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不需發揮四海瓶的威能,祭起四海瓶,剎那間,剛才收入瓶中的海冉星如暴雨一般,呼嘯向綠如衝去。
綠如見海水夾雜著海冉星衝來,如同一條粗粗的巨龍。她的百毒寒光幛又一次出現,寒光一閃,陡然水流成冰,無數海冉星凍在冰中,灰亮的光絲像風中飛舞的柳枝,迅速向上漫延。
南林君本意是想用海冉星的水箭給她一下,不料卻被凍結,就在這個時候,莫閒手往天空一招,天空群星星光飛射而至,如水的星光凝成一根星針。
這是莫閒在第一次來到東海後,悟通了太陽真火,心中好奇,拿星光做實驗,凝結了星光,證明了星星與太陽有相通的地方,今日又一次凝聚星針,功行比起以前強得太多,針也粗了一些,其中星力更純。
莫閒手指一彈,錚的一聲輕響,星針射出。
而南林君此時正用四海瓶與綠如相爭,沒有想到,莫閒的星針只一閃,便到了面前,冷凜凜的寒意逼人,連自身法力都受了影響,大驚,急忙放鬆對四海瓶的控制,回首一指,指上放出光華,想抵住這根針。
綠如一見,急忙搖動寒光幛,無數冰絲將四海瓶裹住,蠡玉見此,手一指烈日劍,凌空一劃,切斷了瓶和他之間的聯絡。
綠如立感手中一輕,四海瓶被她所收。
而星針卻暴發了,無數如水一樣藍色星光暴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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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勝利歸,正邪決戰大幕開
星光暴漲,無聲地暴漲,將南林君頭上的三環套月衝開,三環套月直向蠡玉而去,也將他的離焰朱雀刀轟開,刀衝著黃霧而去,沒入黃霧中。
莫閒手一伸,握住朱蟾劍,劍興暴長,身劍合一,向著南林君捲了過去。
南林君被星光暴發弄了個措手不及,剎那間兩件法寶崩飛出去,到底是元嬰修士,平時戰鬥經驗也很豐富。
一轉眼,他身上靈光亮起,意念一起,三環套月停住,離焰朱雀刀也停住,眼看就要飛回,蠡玉和耿艮一見,烈日劍和絕命鉤分別壓住三環套月和朱雀刀,眼看就要壓不住。
莫閒化作朱虹已到,護體光芒在朱蟾劍面前不堪一擊,南林君一狠心,伸出臂膀,受了一劍,血光迸現,血遁發動,人影已經消失,在另一個地方出現。
陡然,他臉色一變:“你的劍有毒,好歹毒的心思!”
他想用真氣壓制毒素的擴散,朱蟾毒本身就極其猛烈,加上此劍又經過專門煉製,毒性還要強上十倍不已,哪能壓得住。
他也當機立斷,元嬰遁出,天煞珠本來就是由極厲害的皺氣所煉,就是為了剋制元嬰之類的靈體,黃霧如山,立刻壓了過來。
南林君大叫一聲,元嬰衝出了黃霧,卻已經斑駁不堪,望空急走,周圍靈氣劇烈波動,莫閒已經拉開了千里雲煙弓。
一支箭帶著彩虹一樣的光華正中元嬰,一聲慘叫,元嬰散開。
莫閒鬆了一口氣,三環套月和離焰朱雀刀頓時光華盡斂,被蠡玉和耿艮收入手中,二人望了一眼,拋入乾坤袋中,莫閒卻將南林君的腰間乾坤袋摘下,也不看其中有些什麼,收了起來。
耿艮面對著四人,剛才戰友關係,現在卻隱隱有敵意。
莫閒看了一眼耿艮,他正戒備看著四人,笑了:“耿艮,我們之間誤會讓它過去,你說是於遷的朋友,於遷的千山島已經完了,作為朋友,你還是去一趟。”
耿艮暗自鬆了一口氣,向四人一抱拳:“告辭!”便一縱遁光,直朝千山島飛去,他不是呆瓜,他的實力與四人相比,可以說根本沒有什麼勝算,他理智選擇了離開。
見耿艮離開,綠如這才將四海瓶交給了蠡玉:“四海瓶終於得到,想不到會出這個意外,於遷他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真是可憐。”
“在修行路上,劫難很多,這也是於遷的一劫。”蠡玉嘆到,“我們回去。”
幾個人回到東臨島,德祥禪師聽說了這件事,長嘆一聲,在修行界沒有什麼規矩,能約束人的,只有自己的良心和那神秘的天意因果。
修者本領遠超過凡人,要不是由這二樣約束,世間會變成什麼模樣,那種情景莫閒不能想象。
好在大道相互制衡,沒有絕對的優勢,所有生命才能生存,莫閒也感到冥冥中的天意,但他想得更多,天意是什麼?難道天意真的不可違,佛家說,萬物皆空,冥冥中的天意真的存在,難道只是一場幻覺。
東臨島主陸冰親自煉化四海瓶,一個高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