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下,雷法是最好的選擇,但莫閒這個化身,一直比較討厭雷法,那麼,用什麼方法。
他忽然想起一種大法,太陽神帝真一法,在此間施展卻是適合。一念及此,他立刻存神心臟化為大日金烏,運胸中五氣,化為太陽神帝,一聲響亮,太陽神帝出現在頭頂,光輝萬丈,這是在幽冥這種環境下,才會有這麼強的效果,要是在正常空間中,連形像都難維持。
太陽神帝頭頂一圈圓光,中有三足金烏,放射出萬道光華,鬼將鬼卒一見,慘叫一聲,化為黑氣拼命向後縮,而鬼帝身上起了濃重的黑煙,一聲聲音在咬牙切齒:“莫閒,你毀我肉身,此仇不共戴天,我不把你打得形神俱滅,難消我恨,你以為化作太陽神帝,我就怕你!”
大吼一聲,空中出現了冥山,一座冥山從空向莫閒壓了下來,莫閒眼睛一閃,他發現雙重空間中漸漸分離,這也怪莫閒,本來不會出現這種情況,誰知莫閒把觀止的肉身給毀了,這一來,本來兩界之間依靠觀止的肉身與變神之間聯絡以保持穩定,現在觀止肉身一毀,兩界之間的聯絡漸漸失去,空間開始分離。
莫閒心中一動,打破頑空是真空,他有了主意,意念一動,他的變神太陽神帝手上突然出現了靈蛇盞,靈蛇盞火光大盛,放射金光,在太陽神帝手上,以火濟火,達到一個新的高度,太陽神帝手一指,燈光向一道光柱,射向空中落下的冥山,轟的一聲,冥山居然崩解成黑氣,接著被太陽劉帝頭頂上的光輝一照,紛紛作青煙散去。
太陽神帝手又一指,一朵燈花出現,只向混一桃康鬼帝飄去,鬼帝臉色大變,顯然害怕這燈火,鬼嘯一聲,無數鬼卒紛紛化成黑煙,攔在他的面前。只見轟的一聲,精芒四射,混一桃康鬼帝頓時一聲慘叫,黑氣如蓋,但抵不住真火,散作黑煙。
幽冥鬼界投影立刻劇烈波動,鬼卒和鬼將紛紛化作黑煙,眼看投影就要消失,如果不能出去,不知會流落在何方。
莫閒陡然身邊光芒一黯,太陽神帝消失,手中紫竹杖打出:“打打打,打破頑空現真空!”
紫竹杖向四周亂打,空間啵的一聲,突然崩解,莫閒跳出,他一看,身已在數里之外,到底出了一點偏差,好在還在這個世界的正常空間之類,他搖搖頭,也不回去,他想回去,但一想自己這階段黴運纏身,估計回去也見不到什麼東西,說不定橫生是非。
莫閒沒有回去,但他走後不久,一個渾身骯髒的少年從樹叢中爬出,看到地上的幽明破界梭,撿了起來,兩人爭鬥的場景,他全部看到了,在他心目中,這兩個人是神仙,神仙打架,他戰戰兢兢,兩人都沒有理他,也許沒有發現,或者,根本不將他放在眼中。
他拾起幽明破界梭,正在手上玩耍,不小心之下,割破了手指,血液不小心滴在梭上,忽然間,梭放出光華,進入他的身體。
他大驚同,沒有看見手指上一個銅戒指光華也是一閃,他啊了一聲,忽然抱著頭,倒在地上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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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欲奪舍,心機用盡黃雀利
莫閒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知道有人躲在一旁,不過是個普通人,他沒有在意,出來時,他已偏離好幾裡,又因為自己黴運纏身,也未回頭看看。
那七杆小幡,也就是七魄幡,在莫閒被拉進投影時,就飄落在地,形成一種玄妙的陣法,卻以觀止肉體為中心,護住觀止。
不想莫閒一杖卻是從觀止引發投影中而發,並未從外部攻擊,觀止卻倒了大黴。
莫閒以靈蛇盞火煉觀止變神混一桃康鬼帝,打破了投影空間,脫身而出,並未發現其實觀止沒有死,而是還有一點靈光,附著在幽明破界梭中。
那個骯髒少年,系一個佃家,家中父母兄弟皆亡,只有他一人逃了出來,他叫湯東巡,標準家破人亡,他深恨地方上的長官以及村長,在逃難途中,湯東巡無意中跌入一個山洞,山洞中別無他物,唯有一具白骨,白骨手指上帶著一個戒指,戒指上有一條清晰的蛇紋,他戴在自己手指上。
今日在此看到兩人之間戰鬥,那處場面他想都沒有想過,投手投足間,那處威能他無法想象,一人盤坐於地,現出另一個可怕的魔頭,他不知道那是觀止的變神混一桃康鬼帝,見鬼帝一出,甚至能舉手投足間,將一座大山壓下,他準備等死,誰知另一個人也不慌張,出現了一個神仙,手持一盞燈,轉眼之間,將對方煉死。
他大氣都不敢出,見情況越來越模糊,那個人手持一根紫竹杖,施出萬道紫光,千朵白蓮,轉眼間出現在幾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