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人不過是奉旨行事。〃淡雅的笑容下是無盡的疲憊,回目注視著不遠處歡慶勝利的軍營,心願達成,這次是真的無憾,可以離開了。
舉步登上了返京的馬車。
少年微閉的雙目隱去了一切情緒,身上唯一象徵他皇家身份的明黃玉帶已被一抹普通白色所取代,和他皇子身份見證的金牌一同被收進了平凡的檀香木盒中。
聖旨隨意丟在了車廂內的一角,撒亂開來,隱約露在外面的幾行字:格去皇三子易雲楓一切職務,即刻鎖拿進京問罪。
27.背叛
〃嗯。。。爺。。。輕點。。。奴家。。。。。。啊!〃
聽著耳邊浪叫,掌控著身下白皙柔嫩的少年身軀,易墨軒可以感覺到少年緊窒後穴包裹著他的火熱,衝刺在男子甬道內的快感和征服欲令易墨軒變的更加興奮,身體上更易滿足。
雖然比不上雲楓長期習武而結實的腰肢,但柔弱也不過合掌之圍,腦海中不過剛剛浮現出雲楓不著一絲如玉凝脂般的身子,便亢奮起來,感覺到身下又硬了幾分。
若是雲楓肯臣服於自己身下,那會是個什麼光景?
〃爺。。。您好棒。。。嗚。。。奴家。。。。。。承。。。。。。不住了。。。。。。嗯。。。。。。〃身下少年滿含情慾的嗚咽只能激發易墨軒體內隱藏的獸性,粗暴莽撞衝刺著。。。。。。
滿足的釋放在少年體內,易墨軒翻身落在龍榻之上,情慾的汗水更添了幾分粗獷男人味。
少年貓似的纏上前來,丁香小舌盤旋在易墨軒脖頸喉結敏感之處,似乎是想索要親吻,或者是。。。。。。妄圖再次挑起易墨軒的情慾。
易墨軒不禁皺起了眉,揮手製止了少年,便出聲喚人,還是送他出宮再處理掉這個少年,畢竟一國皇帝招幸小倌傳出去也是件不雅恥事。
可當明德殿兩扇沈重的木門開啟時,易墨軒只覺全身冰冷,心底有一處透出絕望的吶喊。
月色下,白衣飄渺,少年邪魅輕佻的笑著,執白玉酒壺的右手上舉,優美的頸線畫出一道完美的弧度,仰頭接住壺嘴中傾洩而出的酒柱,目光終於落在了倉促間只來得及披上外衣的易墨軒身上。
〃楓兒?!你怎麼在這?!〃易墨軒此時慌亂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驚問,雲楓這個時候怎麼會在他的明德殿外喝酒?
〃兒臣本想找父皇一起品嚐下剛開封的桃花釀。沒想到。。。。。。〃優美的聲音突然一轉,〃會碰見這樣的場景,倒還真令人意外呢。〃雲楓在笑,可這笑卻令易墨軒身墜寒窖。
白影一閃,少年已經飄上了房脊,傳入易墨軒耳中的是玉器的破碎聲,和一道冰冷決絕的背影。
殿前桂花樹下丟棄著一個食籃,被打翻在地,裡面是尚冒有餘熱的四道小菜。。。。。。
易墨軒呆呆收回目光,聽不見任何聲音,耳中只有自己雜亂的心跳。
這夜,易墨軒無眠。。。。。。
次日,易墨軒得報三皇子云楓抱病微恙,閉門不見任何人,包括他易墨軒。
第三日,三皇子依舊微恙,依舊閉門不見客,易墨軒放下為君為父的身段,屈尊前去求和,可敲門無人應答。
撞開房門,裡面空無一人,抱病微恙的三皇子再次不知所蹤!
易墨軒突然醒悟,雲楓藉此鬧劇,已然離宮,去處恐怕只有一個。。。。。。粟州前線!
清苑宮女太監侍衛共十四人,盡數被拿問關押。
皇上盛怒,格去三皇子一切差使,著粟州總督吳勉,緝拿三皇子後即刻押送回京。
聖旨已發出去十三日了,粟州為何沒有一點動靜?
緝拿雲楓,易墨軒也是無奈之舉,若不如此為之,他恐怕雲楓根本不會回來,至少聖旨上捏造的莫須有罪名,雲楓會回來解釋才對。
可時至今日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惆悵的嘆了口氣,易墨軒繼續與那惱人的冗長奏摺奮鬥。
江南水患依舊氾濫,夏季還是多發災難啊,調撥錢糧派了欽差。。。微微嘆息,若是雲楓在。。。。。。心頭突然湧上一陣詭計的酸澀漲痛,耳邊似乎聽見一聲無奈的低喃:軒。。。。。。
是雲楓!
易墨軒長身而起,莫非雲楓在前線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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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今日天色已晚,渡舟業已還家,若強行渡江恐有危險。〃吳勉招來的當地縣令付凜是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