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興奮得哈哈大笑了三聲,樓裡進出的人們驚異地望著我,他們哪裡知道我現在內心的狂喜。
我睡了一覺,晚上九點半來到南湖公園,果然找到了這對狗男女。按照信裡描述的方法和步驟,我很順利地幹掉了他們。原來殺人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難,尤其是在高手的指導下。
處理完屍體,我迅速回了家。準備趕緊上網查一下我的銀行賬戶時,突然發現自己的電腦開著。難道有人來過?我心裡一陣緊張,說不定有誰正躲在我家裡的某個角落,隨時可能衝出來。忽然凳子發出了移動的“嘎嘎”聲,難道有鬼?!我驚駭得跳起來。
再仔細一看,原來是我先前過於緊張,大腿不自覺地推擠了凳子,凳腳與地面摩擦發出的聲音。我拍拍胸口鬆了口氣,也許是我出門前忘了關電腦,現在最重要的是看看我銀行裡的錢是不是真的多了。
網上銀行的對賬系統顯示,我的存款果然多了三萬塊錢!我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起來。反正該拿回的錢都已經拿回來了,明天一早我就離開這座該死的城市,再也不會有那該死的信來打攪我了!再也不需要被迫去殺人了!
【4。碎屍奇案】
探員小李匆匆來到馬科長的辦公室,遞上一份剛剛拿到的驗屍報告。
“馬科長,”小李望著正急切檢視報告的馬科長,“要不是那個釣魚者碰巧釣起那一包肢解的屍體,這個案子恐怕永遠都難以被人發現。”
馬科長皺起雙眉:“嗯,湖底各處打撈上來的屍塊拼接出來證實死者是一男一女,年紀都在二十五歲左右。他們頭部對應的一側都有撞擊的痕跡。”
小李接過話:“是啊!兇手的確很厲害,估計是趁二人不備,突然從後面將兩人的頭猛烈對撞。這樣他倆還沒來得及反應和發出任何聲音就已經昏倒。然後兇手把他倆拖到僻靜處進行了肢解。”
馬科長點點頭:“我們找到的作案現場沒有發現任何有利的線索。儘管找到了作案時用過的帶血的塑膠雨衣,以及裹腳的厚塑膠布,但對於兇手我們還是一無所知。”
“這傢伙也太狡猾了!”小李恨恨地說,“他包著腳走,一來不會發出聲音,二來地上就算留下腳印,也無法確定鞋型和尺碼,也就無法知道這個人的高矮胖瘦。不過,奇怪的是,為什麼我們在他的雨衣裡連一根頭髮都找不到呢?正常人一天都要掉四五十根頭髮,沒有頭髮根本無法做DNA提取來確定兇手的血型等。還有就是通常兇手作案後都會丟棄兇器,可我們什麼也沒找到。”
馬科長來回在屋裡踱著步子,“通知南湖公園管理處,警告談戀愛的男女不要在夜間跑到陰暗僻靜的地方活動,一定要注意安全!以防兇手再次作案。”
“這些年輕男女,談戀愛去去電影院呀逛逛商場呀,不是挺好嗎?什麼地方不好去,就愛往沒人的角落鑽,搞浪漫連命都不要了,真是活……”小李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打住,轉移話題,“馬科長,我們查過了,這對男女生前並無仇家,估計是一起變態殺人案件。”
“是啊,這就加大了我們的偵破難度。現代社會變態者越來越難以辨識了,說不定平時和藹可親的鄰居,或者學校裡睡上下鋪的同學都可能是變態殺手,殺一個人根本不需要任何動機和理由。”
【5。鄰居劉老太】
我沒有理由再擔心什麼,沒有任何人想到我會突然改變行程不去廣州,他們更想不到我竟然還在北京。在酒店登記時,我用的是假身份證。這年頭,哪個出門搞推銷的人沒幾張假身份證?
我想,這下子誰也找不著我了,就算是我自己也想不到會這樣。一切都是臨時決定的,這家朝陽酒店也是我碰巧路過就住進來了。
我需要好好休息幾天,調整和放鬆一下。
我用剛從中關村買來的膝上型電腦上了一會兒網,發了幾個電郵到公司,製造我已在廣州的假象。
我結結實實地睡了一覺,等我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日落西山了。我伸了伸懶腰,一天沒吃飯,得去叫點東西吃。我隨便披上件外套往門外走,剛到門口我停住了腳步,心騰地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全身一陣發寒,彷彿突然跌入了冰窟窿。
一封沒有地址、沒有郵戳,方方正正寫著我名字的信從門縫裡被塞了進來,穩穩地躺在門邊的地毯上!
為什麼會這樣?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我在這裡,這該死的信怎麼像幽靈般地又跟到了這裡?
我正在猶豫,突然間傳來了“砰砰砰”的敲門聲!這個時候會是誰來找我?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