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她明白嬤嬤一定會在外面守門,她身在王府,只曉得她哥哥犯了錯,具體如何,並不清楚,聽見這話,關切的問道“額娘,這事是福晉?”
富察夫人便添油加醋顛倒黑白的將事情講了一遍,哭著罵道“外面的人哪個不曉得她家孃家同莊親王的關係?為了讓他兄弟得名聲,就拼命的踩我可憐的兒子,這一切都是假賢惠真狠辣的福晉安排的,要不然浩玉能到這般嗎?女兒啊,你可千萬不要被她騙了,她孃家的勢力是大,可再大能大的過四阿哥?額娘都聽說了,四阿哥對你是甚是愛重,就是因為這,她才會下狠手的,老天怎麼不將她也收了去,倒是。。。”
“夠了,這是雍親王府,這話不能說,福晉,福晉……”富察氏咬咬嘴唇,要真的福晉藉著孃家的勢力拈酸吃醋!那王爺和皇上會不會有想法?心中微微一動,富察夫人從懷裡向寶貝一般掏出一個布包層層開啟,裡面放著幾個黑黑的藥丸子,輕聲說道“女兒,這是額娘給你準備的,只要用了,一定會生出兒子的,到時候在讓福晉好瞧。”
富察氏彷彿像燙手一般,輕輕碰觸藥丸,眼前出現了胤禛對齊珞的那絲絲的柔情,喃喃自語“要是爺曉得福晉的惡毒善妒,是不是……會遠離她呢?”
“那是當然,哪個男人喜歡裝腔作勢心黑的不行的女人?我看她仗著孃家的勢力就連王爺都看不上眼吧。”富察氏想要開口,仔細詢問,卻見到門口的簾子突然被扯下,一身青色袍卦的胤禛站在門口,黑曜石般的眼裡透著陰森,在他身側高福已經跪在地上,見多識廣的他忍不住身子輕顫,得到福晉身邊的死士回稟,富察夫人進府,他也就稍稍提提,可胤禛卻親自到這,竟然聽見這出戏,高福明白當那句‘老天怎麼不連她也收去’出口時,胤禛身上的戾氣和寒意彷彿要將說話之人撕碎。
富察氏滑下椅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想要申辯,卻感到胤禛陰冷的笑意根本開不了口,富察夫人雖然也是害怕,但恐怕是連番打擊腦袋不清楚,哭喊著“王爺,您可得為我們做主呀,福晉她……”
“高福,把她給爺重責50板子丟出王府,記住是丟出王府。”富察夫人癱軟一地,富察氏哭求“爺,饒了額娘吧,她年歲一大,經不住打呀,求爺開恩。”連連磕頭,胤稹看都沒看她一眼,冰冷的對富察夫人說道“你記得,以後不要讓本王再看見你們,否則見一次打一次。”高福上前,拉下了富察夫人,堵上她的嘴,暗自吩咐執行之人狠狠的打,一頓板子下來,富察夫人已經皮開肉綻了,髮絲凌亂,臉上厚厚的妝都哭花了,留下道道淚痕,十分的狼狽不堪,這還是高福曉得不能將她打死,要不然她哪還有命在?
幾個力壯的婆子抬起富察夫人快步來到王府側門,真的照胤稹的命令將她從裡面扔了出去,富察夫人重重的摔在地上,雖是側門,但也有看熱鬧之人,悄聲的議論著,不久整個京城都傳遍了,富察夫人怒罵雍親王福晉,被扔出王府,不得再同雍親王府有牽連。
富察氏親眼看著她的額娘被杖責,心中不忍但卻在胤稹的壓力下不敢開口求情,手指緊緊摳著地磚,用力猛摳劈了指甲,手指上染著鮮紅的血跡,想要低頭不忍再看,“給爺抬頭。”富察氏哭泣著彷彿不相信一般,看著她額娘被杖責。
胤稹邁步走進屋子,坐了下來,“給爺上茶。”丫頭迅速的端上茶杯,胤稹輕輕抿了一口,對富察夫人的求饒聲充耳不聞,看了一眼地上灑落的藥丸,抬腳踩碎了藥丸,胤禛明白就算給她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對他用藥,等到富察夫人被拉走扔出王府,胤禛低身扯住已經跪在他面前的富察氏的衣襟,盯著她驚恐的雙目,輕蔑地笑道“你不是最瞭解爺的想法嗎?還想有身子?你有那個本事讓爺碰你嗎?”
富察氏身子劇烈的抖動,驚恐的求饒“爺,妾。。。沒有冒犯福晉,妾曉得福晉賢惠,正在開解額娘,是她們誤會福晉,妾。。。”
胤禛慢慢的鬆手,直起身子,“這麼說,是爺誤會了?”富察氏彷彿逃出昇天一般,連連點頭“爺,妾對福晉真的是敬佩不已,妾怎麼敢冒犯福晉?福晉出身高貴,萬不會仗著孃家做那捻酸吃醋之事,致遠公雖然疼愛福晉,但。。。”
“來人給爺掌側福晉的嘴,當著爺的面還敢狡辯,致遠公也是你能提起的?你根本就不曉得致遠公對爺。。。”胤禛攥緊拳頭,看著一個婆子上前有些猶豫的抬手,“給爺狠狠的打。”婆子身子一顫,蒲扇大的巴掌重重的扇在富察氏嬌嫩的臉上,正反幾下之後,富察氏臉上紅腫,嘴角已經開裂流血,腦袋嗡嗡作響,皓齒也有些鬆動,婆子見富察氏彷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