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近侍的事,自然容易一些,更何況還有皇上,他對阿哥們可是看得更重更細心,您儘管放心。”
齊珞眼裡閃過尷尬,她如此做也是迫不得已,既然入主中宮,只能儘快的穩定後宮,宜妃她們其實也並不甘心,要是再加上胤禛的女人,那會更費勁,所以才會藉著冊封之事,讓她們無暇顧及其它。不過,胤禛竟然同她有些默契,讓她心中泛起甜蜜。
養心殿內,胤禛面色陰沉,身上隱隱透著幾分的厲色,盤坐在暖炕上,紫檀木的炕桌上放著厚厚的奏摺,以及筆墨紙硯等物,目光落在攤開的奏摺上,廉親王,怡親王等人恭敬地站在一旁。
“朕意已決,京城米貴,停進燒酒,御極大典從簡。”胤禛拿起筆,在奏摺上批覆幾句。
胤祀斂去眼中的算計,開口勸說“臣弟知曉您心繫天下,您可是皇考親選的登帝位之人,理應得到蒙古王公,督撫以及天下百姓的朝拜,而且這可是施恩天下,讓百姓沐浴皇恩之事,怎麼一切從簡?”
“朕一向不在意施恩的名頭,廉親王不必再勸。”胤禛鷹肇看了胤祀一眼,手指敲著奏摺,嘆氣道“督撫的忠心不在於這些虛名上,能為朕牧守好一方百姓,比進京朝賀更讓朕欣慰。”
見胤祀還欲開口,胤禛拿起一份奏摺開口說道“誠親王所呈,為避朕名諱,皇帝改為允字,朕之年號,圈定為雍正,你們看如何?”
“臣弟沒有異議,理應如此。”康親王低頭回稟,允祀?壓下心中的那分酸澀,胤禛見到此景,暢快不少,臉上也透著一分的笑意,又交代了幾句,讓眾人退下,卻單獨留下了怡親王。
“皇上。。。”胤禛止住胤祥的話,嘆氣道“私下裡喚朕四哥。”允祥眼中透出幾許的感動,搖搖頭說道“禮不可廢。”
胤禛心中無奈,吩咐李德全擺放椅子,示意他坐下, 允祥落座之後,小心的輕聲勸道“皇上,八哥雖有些心思,但總也是好意。”
“好意?”胤禛眼裡閃過憤恨,語氣不善“這種好意朕還真當不起,他這是有意給朕難看,讓朕知曉他在百官的威望,看來致遠公在皇阿瑪靈前所言,他是轉身就忘。
“八哥的才幹俱佳,興許過一陣他會想得通徹,若是能安心輔佐皇上,皇阿瑪在天之靈也會含笑。”
胤禛心中早就定下主意,也知曉允祥重情重義,不欲為難他,隨口說了一句“但願吧。”李德全提著食盒進來,“皇上,皇后娘娘使人送來的。”
允祥能察覺到胤禛身上透出一分暖意,臉露渴望之色輕快地說道“臣弟也想嚐嚐皇后娘娘的手藝,不知皇上?”
“一起用吧。”胤禛擺手,旁邊的內侍將抗桌上的奏摺等物收拾停當,李德全親自將飯菜擺放好,遞上象牙筷子,雖然菜色簡單,但胤禛卻胃口大開,一會功夫,桌上的飯菜用掉大半,允祥雖然也曾動筷,但又哪敢同胤禛搶?想到前幾日,後宮之人送來精緻的飯菜,胤禛碰也不碰,甚至還陰沉著臉,不由的暗自感嘆,這差距真不是一點半點。
用過飯後,允祥見胤禛心情很好,開口問道“皇后娘娘的冊封,您是如何安排的?宮外可是有人在傳。。。”
“傳什麼?”胤禛放下茶盞,沉下臉再也不見剛剛的愉悅“是不是在說那拉氏的事?哪個人在背後推波助瀾,朕已知曉的一清二楚,看來朕雖讓老十四閉門思過,但他還真是閒不住。”
允祥也覺得很是頭疼,輕聲勸道“當初皇阿瑪已然當她為皇上的嫡福晉,只是那拉福晉的冊封,您還是要謹慎一些。”
“這事朕心中有數,她是朕之元后,誰都阻擋不了朕。”胤禛一錘定音,允祥不再言語,眼中含著支援。隨後,胤禛又同他談起新政等公務,接近黃昏,才放他離開。
胤禛批奏完摺子,已然月上中天,活動一下僵硬的脖頸,從身上所佩戴的荷包裡拿出那枚親自所刻的印章,眼裡透著柔和得光亮,等到封后大典時,印章一定會交由朕會親自放在你手上。
“李德全,傳朕旨意,宜太妃命十四貝勒及那拉氏進宮為德太貴人侍疾。”李德全領旨,出去安排,胤禛將早已擬定好的詔書展開瞧了一遍,手指劃過上面的名諱“朕一定給你安排一個盛大的封后大典,要讓天下人知曉,你是朕的元后。”
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二十日,胤禛御極大典就放在此日,天還沒亮,齊珞就早早的趕到了養心殿,胤禛雖然已然起身,但見到她還是不由的愣了一下,齊珞眼裡含笑,上前說道“皇上,讓我伺候您更衣可好。”
胤禛看了她半晌,微微點頭,齊珞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