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細的手指壓在胤禛想要開口的嘴唇之上;柔聲說道“我只曉得現在伴在您身邊是我;將來您的身邊也只能是我。”胤禛扯動嘴角;不是她又會有誰?嘆氣道:“弘輝朕也心疼;但朕聯如何也不能追封他為親王;你聽聯說;這不是僅僅是關聯到你的元后之位;更是為弘文他們好;朕既然敢為;就不怕被後人說長道短。”
齊珞靠在胤禧的胸口;聽見砰砰的心跳聲;他的新政;對隆科多等人的刻薄;以及對他的兄弟們的薄待;都能看出來他真是不怕擔罵名;想到當初在現代時看見的雍正親批的奏摺;朕就是這樣的漢子。’淚珠滾落在他的胸口;低聲說道“可是可是我我心疼”
抬頭淚眼朦朧的望著胤禛;語氣裡帶著懇求“皇上;您就追封那拉福晉為皇后吧;只要您將我放在心中就好;盡享之後尊榮的我又何必司死去那拉氏相較?其實比起這些虛名;我更在意”說還是不說?齊珞心中有幾分躊躇;暗想時機也算恰當;合上眼睛;感傷的開口“我更怕用鳳印。”
“用鳳印?”胤禛微皺眉頭;不知曉她此話的由來;想了半晌;才低聲的問道“翻牌子侍寢之後的用鳳印?”見眼角的淚珠猶如斷線的珠子一般滾落;伸手擦淨;無奈的嘆氣“看耒朕同你說過的話;你是根本就沒弄明白;還是你不信朕。
“我是不信自己;不信這宮中的規矩。”齊珞嘴邊露出自嘲的笑意;淡然的說道“我只是一個平常的女人;年華也總有逝去之時;而您您是萬民的主大清的皇上;弱水三千任君取之;如花骨朵一般含苞待放的秀女又怎麼會少了?”
胤禛眼裡透著疼惜卻更多的是無奈;捏住她的小鼻子;帶著幾許憤怒的說道“如今廉親王他們並不安分;朕忙於政事;自然不會沉迷美色;等朕平穩朝局之後;就會長住圓明園;朕當初在園子裡說過的話;你都忘不成?”
齊珞努力的回想;當初胤禛在圓明園“養病’時好像說了許多;腦子裡彷彿有那分印象;卻模糊不清;只記得圓明園前的眼淚;以及那幾日溫馨的相處;胤禛更是被她氣得不行;帶著幾許賭氣懲罰的敲了齊珞的腦袋;“自己想;你別指望朕再說一遍。”隨即閉上了眼睛;不再言語。
齊珞撇撇嘴;拼命的回憶;可是卻架不住倦意上湧;腦袋混槳槳的;似夢似醒之間;彷彿回到了圓明園;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們當時在園子裡相處;暢遊;騎馬;教育弘曆;甚至還有球球突然有一句話閃過;齊珞猛然睜開眼睛;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胤禛;驚愕慢慢的隱去;烏黑仿若星辰墜入的眼裡透著感動;蹭進胤禛懷裡;“我記起來了;是是”
“不許說出來;放在心中就好。”齊珞嫣然淺笑;這個彆扭的雍正皇帝;輕輕的嗯了一聲;圓明園只有你一人;爺不會讓任何女人踏足此地。’
此時恂貝勒亂成一團;自從允題回府之後;就再也挺不住暈了過去;完顏氏等人心中焦躁;安頓好允題之後;匆忙傳太醫進府;由於此時允題僅是貝勒;太醫雖然趕到;但卻比往日慢上不少;而且神態也僅算恭敬;完顏氏雖然覺得掃了面子;但此時哪還敢張揚行事?好言好語的請太醫診治。
隨即喚來允題的隨從問明經過;完顏氏更是心慌意亂;就連手中的帕子落地都不知曉;除了年氏之外;允題其她的女人並不得寵;也知曉她們之間的爭奪府中大權;所以絲毫不敢插足在完顏氏和年氏之間;可今日聽說允題雖然保住了貝勒爵位;但卻只落得固山貝子行走;是為了給皇后積福;允題的俸銀又降了;都忍不住低泣起來。
“夠了;爺還沒死呢;不用你們哭喪。”允題清醒過來就聽見女人哭泣聲;心中更是煩悶不已;見年氏也紅著眼睛,一臉的悲切哀怨;“怎麼?你也敢瞧不爺?”
年氏低垂著眼簾隱去那分算計;再抬頭時已然如同往一般眼瞳中透著柔意;輕聲嬌柔的說道“妾只是在憂心您的身子爺;你怎麼能誤會妾一片真心?”
完顏氏坐在一旁冷哼一聲;但知曉此時不是吵鬧爭辯的時候;對著止住哭聲的側福晉格格們“爺已然清醒;你們就先各自散去;省得都擁在這吵到爺安歇。”
年氏咬著嘴唇;並沒有如同旁人一樣出門;反而靠近允題;半跪在床前的踏板之上;用帕子擦拭他額頭上的汗珠;伏低做小之態;讓屢受打擊的允題心中很是受用;再加上年氏的父兄還借得上力;神情蘊和不少。
完顏氏是八旗貴女;晷纓之家;怎麼也做不到年氏那般;只能暗自氣悶;尤其是見到年氏和允題柔情相望;更是氣息不穩;恨的咬牙;平復了許久;試探的問道“爺;明日進宮朝拜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