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遠不及你呀。”凌柱覺得再加上一把火的好,輕聲說道“打仗雖然費銀錢,但西洋諸國也是富裕的很。”
康熙停住腳步,搖頭輕笑“朕的致遠公,在銀錢上朕真的服了你了,若你肯多用心讀書,替朕管著戶部,可能……”記起戶部正被胤禛管著,停住口,好笑的問道“齊珏的婚事如何?嫁妝已經送到你那了?”
“皇上,康親王實在是太厚道大方了,奴才心中難安。”康熙眼裡的笑意更濃上幾分,調笑的開口“讓你心中難安,看來這份嫁妝不薄。”凌柱乾笑兩聲,聽見外面隱隱打更的聲音,輕聲說道“皇上,您要注意龍體,奴才就先告退了。”
“你吵了朕大半夜,攪了朕的興致,現在想出宮?”康熙臉上扯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雖然被他鬧了一夜,但卻毫無疲憊之態,心中反而十分的暢快,掃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暗自盤算著離上朝也沒有多久,拿起炕桌上的濃茶抿了一口,更是精神上幾分,彷彿以前的旺盛的精力又重新回到他的身上。
“奴才該死,請皇上恕罪。”凌柱磕頭請罪,康熙將茶杯重重的放在炕桌上,不解氣的輕喝“朕說過多少次了,要是朕真的惱你,你的命還能留到今日?朕瞧著,一會就該上朝,你陪朕說會話,齊珏那小子,你是怎麼調教的,同旁人端是不同。”
凌柱起身,心中湧起一絲的憐憫,康熙雖然不見得是一個好父親,但他同樣渴望父慈子孝,尤其是上了年歲,更是如此,上前兩步,向康熙輕聲講起了同齊珏的相處趣事,不久,外面的內侍都能聽見康熙或低沉或爽朗的笑聲,李德全抬頭望了望明亮的夜空,皇上本來是要臨幸陳貴人,但卻被致遠公打擾,輕嘆一聲“只要皇上龍心大悅,日子就好過。”
第四百二十章 請封之事
為了給康熙呈訓練海軍的摺子,凌柱對齊珏的婚事也顧不得了,日日悶在書房裡,回想現代的軍事,甚至用手狠敲腦袋。他穿越後是有原身體的記憶,老天是公平的,所以在現代的一些記憶隨著十幾年在清朝的生活,而模糊不清起來,更何況他對海軍本來就是一知半解,就算他懂得造船,也是鐵船,同現在的木船是兩個檔次,尤其是請求禁海的摺子越來越多,凌柱真的擔憂康熙改變主意,因此除了冥思苦想之外,就是不停得拍康熙的馬屁,激起他爭強好勝之心。
凌柱頻繁的進宮,插手禁海的事情,使得他弄臣之名更是盛上幾分,彈劾他禍國殃民,致使康熙窮兵黷武的奏摺如雪片一般飛向康熙的御案,甚至有眾多御史跪在宮門前苦苦哀求康熙要重罰凌柱。康熙指著御案上厚厚的摺子,心中也有幾分躊躇,但只要一想到凌柱的拳拳之心,擺手讓李德全將摺子收好,留中不發。
李德全上前整理奏摺,暗自琢磨,寵臣也是不容易做,輕聲勸道“皇上,奴才聽說致遠公將自個兒悶在書房,最近瞧著神情也不大好,眼中透血。”
“朕不會連一個貼心的奴才都護不住。”康熙心中發狠,御史彈劾竟然能挑出凌柱三十條重罪?難道他們不曉得凌柱從來沒有貪汙過一兩銀錢?也從不同皇子們勾連,就連疼愛思念女兒,為了讓他放心,都不肯再踏進雍親王府,想盡法子寬慰他,獻醫書獻方子,讓他龍體輕快上幾分,康熙起身,攥緊滾球,怒道“弄臣?竟然敢說朕的致遠公是弄臣?朕瞧他們都是酒囊飯袋呢,他們都見不得朕好,他們背後都站著朕的皇子吧。”
“皇上,皇上。”瞧見康熙有些憤怒扭曲的臉色,李德全輕聲安慰“致遠公從不曾在意眾人之言,公爵府傳來訊息,致遠公曾經說過,哪怕留下弄臣的罵名也要為皇上盡忠,好像說什麼興兵不代表國窮。”
“為朕訓練精銳,遇刺時護駕,羅剎國一戰開疆拓土得賠款,這樣的人卻留下弄臣之名,朕終是虧待了他。”翻出凌柱前兩日上的關於訓練海軍的摺子,康熙猶豫了半響“還是等到齊珏成親以後再說吧,那可是他嫡子的婚事,李德全,那兩對玉石盆景,和田玉的駿馬,他惦記許久的宋朝官窯瓷器,還有就是新燒製的瓷器,挑些喜慶吉祥的都賞給他。
“喳”康熙又發話“你親自去,告訴他,海禁之事朕心中有數。”李德全點點頭,康熙歪在暖炕上,微合雙目,手輕輕捶著額頭,心中有份無力,若是在以往一定會用雷霆手段處置這些御史,警告他的兒子們,可現在卻是有心無力,只能徐徐圖之,甚至只能用厚賞來安慰他,這讓康熙心中有幾分喪氣,再次意識到皇子們的實力已是他無法徹底剪除得了的。康熙深深嘆了一口氣,眼前閃出胤禛沉靜嚴肅的樣子,心中更是出現一絲的波瀾。
“皇上,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