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孫中的弘時身上,暗暗打起。
在眾人恭送康熙的朝拜聲中,慶功宴會正式結束,留給眾人更多的談資。齊珞起身,富察氏忙上前攙扶,輕推開她的手,淡笑著扶著柔雨離開。柔雨輕柔嬌聲的輕言,弘曆在身側微皺著不濃的眉頭瞧著,齊珞拉著弘曆的手,緊握了一下,舒展了眉頭,弘曆笑著同柔雨談笑,柔雨姐姐叫個不停。
出了宮門,胤禛同弘旻已經候在馬車旁,夜風一吹,齊珞覺得酒意更是上湧,眼神有些模糊,胤禛伸手扶住齊珞,看都沒看富察氏,不悅的斥責“你就這麼服侍福晉的?怎麼能讓她飲這麼多?你就不曉得替福晉擋擋酒?”“妾是,請爺恕罪。”富察氏在胤禛冰冷的眼神下,不敢辯解。“扶你額娘上車。”弘旻應了一聲,齊珞坐上馬車,“阿瑪,弘曆還小,我來照料額娘。”不等胤禛准許,弘旻抱著弘曆上了馬車。
“你帶著柔雨坐另一輛。”胤禛踩著隨侍的後背同樣上了馬車,放下簾子,沉聲吩咐“回王府。”
馬車慢慢的動了起來,齊珞閉著眼睛頭倚在窗欞上,弘旻跪在座位上手指輕揉她的額頭“額娘,你覺得好點沒有?”
齊珞嘴角上翹,低聲道“我今日很高興,所以多飲了幾杯,你小舅舅也好成親了,一年快似一年,額娘老了。”胤禛眼裡帶出一分心疼,一分不悅,“停車。”馬車立馬停了下來,“弘旻,你帶著弘曆去側福晉那,阿瑪有話同你額娘說。”
弘曆撇撇嘴並不想離開,弘旻卻乖乖的抱著他下車,與富察側福晉同車也好,也可以順帶敲打敲打她。馬車再次啟動,一停一動齊珞覺得有些許的噁心,彎彎的眉頭不舒服的皺在一起,胤禛嘆了一口氣,坐了過去,將她壓在懷裡,手指點在眉心“你才多大歲數,就說自己老了?那爺豈不是?”
“爺不老。”齊珞輕輕搖頭,傷感的說道“球球這就要娶親了?我捨不得。”徹底睜開眼睛,目光落在胤禛清瘦的臉上“爺,我是不是很沒用,竟然讓弘旻為我丨操心,而且弘曆也口口聲聲說要保護我。我我才是他們的額娘呀。”
“你性子單純,弘旻聰慧孝順不欲讓你沾染上汙穢,兒子懂事你應高興才是。”胤禛手指劃過齊珞眼角,上面粘著幾滴淚珠,疑惑的問道:“讓爺保護著不好嗎?”
“不是不好,而是我失了銳氣。”齊珞抓緊胤禛的衣襟,望進他眼中“爺,我是雍親王福晉,更是弘旻他們的額娘,內宅都靠你們出手,難道我就真的是個菟絲花一般的女人?我可以嬌養,但不能無用,請封世子之事,你早就曉得對不對?”
“爺不想你憂心,弘旻聽不得悄聲之言,更是老八老十四抓住不放的緣由,要是放在別人身上無事,可是如今,皇阿瑪對爺頗為看重,委以重任,掙了這麼多年,他們又怎麼能甘心?弘旻的耳疾,爺又怎麼會
讓人再揭傷疤?”“弘旻的耳疾並不***並不嚴重。”齊珞還是忍下告訴胤禛實情的衝動,垂下眼簾“爺曉得,你安心就是,只要爺不上摺子請封世子,別人再跳腳也沒用,齊珏風頭正盛,才引得他們按耐不住。”
“不管怎麼說,我不要做菟絲花,我要做陪伴在雄鷹身邊的雌鷹。”齊珞明顯多了幾分醉意,說話有些似無顧忌,抬手指著馬車頂,如明月秋水般的眼裡閃閃生輝,透著動人的光亮,停在胤禛懷中“爺你可以疼寵我,但不能小瞧我,雍親王府不會亂,富察側福晉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置好不好?也要讓她們小瞧我,不曉得我的能耐,哼,我也是很本事的。”
胤禛將齊珞高舉的胳膊拉了下來,低頭吻住她的眼睛“好,爺不會插手,都交由你處置。”齊珞嘴邊綻開笑顏,胤禛將她擁得更緊一些,他很少見齊珞如此的活躍多言,看來有時還真的讓她有幾分醉意才成。
回到王府,胤禛親自抱著齊珞迴轉內宅,梳洗之後,在暖炕上趁著齊珞的醉意輕聲問著什麼,而齊珞僅存的理智只能控制著不把自己一家穿越時空的事情交代出去,剩下的關於她的心思,讓胤禛摸得一清二楚,慢慢的齊珞疲倦的熟睡,胤禛輕撫她的睫毛“一生一世一雙人,原來你還真有此想法。”
翌日胤禛如同往常一般,但是齊珞總覺得好像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用了早飯,胤禛起身交代“王府的事就完全交給你了,爺不會再插手。
“請爺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胤禛停了半晌才離去,話音傳到齊珞耳中“要做雌鷹,那就讓爺瞧瞧你的本事。”
“泰嬤嬤,一會將側福晉和格格們都喚過來,我有話吩咐。”齊珞咬牙下定決心,不能再軟下去,或者當她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