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樣皇阿瑪才更加喜歡看重他吧。”當聽見裙帶姻親,楚焱臉色一變,齊珞彷彿沒有看見一般,接著說道“我承蒙皇阿瑪不棄指為雍親王福晉,自是誠惶誠恐,生恐有負聖恩,好在我還有些福氣,為四爺誕下嫡子,又得王爺厚愛,日子過得很是舒心平順,心中自然感念皇上的恩典,感念阿瑪的養育之恩。”
楚焱攥緊帕子,臉色不由控制的煞白,若在以往齊珞恐怕會簡化語氣,或者按非她兩句,但此時卻一絲心情都沒有,今個兒是齊鈺大婚的日子,你竟然安排齊珠和董鄂氏賀喜,這不是明擺著與公爵府為難嗎?
“十四弟妹,弘暟侄兒最近好些沒有?自從他受了鞭傷之後身子就不太好,我最近新得了方子,興許有些用處。”齊珞沒有看楚焱一眼,反而對這完顏氏和顏悅色,帶著一絲惋惜接著說道“弘暟道真真是可憐,那可是額孃的心頭肉,有從小聰慧懂事,唉,十四弟妹還是要想開一些。”
完顏氏知曉齊珞的方子很管用,想到如今病歪歪的兒子,忍不住開口問“四嫂,到底是什麼方子?若這是能治好弘暟,我必不會忘記您的恩情。”
“這個方子能調養弘暟的養身子,對鞭痕恐怕沒什麼用處。”齊珞拉拉完顏氏的手,輕聲安慰“兒時孃的心頭肉,沒做過額孃的人是不會明白的,十四弟妹切放寬心,有道是病去如抽絲,慢慢調理弘暟總是會好的。”
“就如同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