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他們一家蝴蝶翅膀影響到,西藏已平,外蒙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支援,卻也拿不準真的會打幾年,如是像歷史那樣,戰火燃燒到雍正登基,那胤禛的身子怎麼受得了?齊珞一直以不當寡婦為目標,好不容易將他的心神身體調養好,怎麼也不能被這場未知的戰事給毀了。
齊珞從塌上爬了起來,在屋子中來回踱步,思量著讓胤禛勞逸結合的法子,直接說肯定會被他拒絕,緊抿著嘴唇心中暗自埋怨,胤禛就是個工作狂。可是用迂迴策略胤禛恐怕也不會聽,齊珞揉著額頭,真是不曉得怎麼做才好。
猛然齊珞一個想法在腦中閃現,若是同甘苦共患難呢?隨即齊珞搖頭,以她在胤禛心中的地位還達不到。齊珞無力的坐在椅子上,對於胤禛她真是一點法子都沒有,沉思了好半晌,齊珞咬咬牙,讓紫英準備筆墨紙硯,提起筆在宣紙上畫下了圖樣,摺好吩咐道“讓王府的陶窯按這個樣子燒製出來,工匠多給工錢,總之要快,另外不許他們多嘴。”
幾日過後,一尺見方的盒子擺在齊珞面前,齊珞開啟細細的觀賞,滿意點頭,要是有電池能錄音就更好了,錘了一下腦袋暗罵自己過於天真。讓秦嬤嬤喚來高福,輕聲交代幾句,高福滿臉驚異,視線在盒子裡的物什和齊珞身上來回移動,磕巴磕巴“福晉——福——福晉。”
“就按我說的辦,若是王爺發脾氣,不會讓你擔著就是了。”齊珞一臉堅決,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高福捧著盒子離去,又突然想起了一點,齊珞吩咐秦嬤嬤“你去讓錢老闆幫我尋咖啡。”
“咖…咖…咖啡?”秦嬤嬤也一頭霧水,齊珞點頭“你這麼說,錢老闆應該明白。”咖啡應該能有提神的用處,要是胤禛不喜歡,那自己總用得上吧,秦嬤嬤領命去辦事,齊珞突然發覺她好像膽子越來越大,自言自語“你真的在知曉在做什麼?”
齊珞不覺心中有份躊躇,腦中卻閃出胤禛細心給她上藥的情形,甚至冷落了別的女人,承諾不會再讓別人留下子嗣,齊珞眼中透著執著,既然他首先跨過那道線,她又何必再躲閃後退?雖然還是無法做到真的全心全意,但感情是對等的,沒有哪一方無償付出不求回報的道理。
在書房裡,胤禛緊皺著眉頭,銀子糧草彷彿在在他身上的兩座山一樣,不能甩開只能揹著,“高福,把燭火再挑的亮一些。”這又是一個不眠的夜晚,高福上前,挑著蠟燭,低聲道“主子,福晉今日喚奴才去,給了奴才物什。”
“有話就說,爺最厭煩吞吐之人。”胤禛手中的狼毫停頓一瞬,高福將盒子遞上,胤禛放下毛筆,開啟盒子,細看其中的物件,眼裡閃過驚喜,苦笑,欣慰,終究匯成眷戀和柔情,手指輕撫過盒子裡面裝的憨態可掬的兩隻大熊,四隻小熊,耳邊不由得想起那首歌,尤其是在熊的肚子上,還刻著細小的字,一看筆跡就是她親自所寫‘按時吃飯’‘按時歇息’‘保重身子’‘勞逸結合’等幾句讓胤禛心中火辣辣的話語。
高福瞧見胤禛的神情,長出一口氣,歡快的輕言“福晉讓奴才把這些擺在您能瞧得見的位置,還交代奴才何時提醒您用飯歇息。”
“多事。”胤禛蓋上了盒子,閉上眼睛,嘴中輕喝,但卻手攥緊盒子。高福愣了一下,斂去眼底的笑意,遲疑的說道“主子,福晉還吩咐,若是您不按時用飯,她也不吃飯,您不歇著她也就陪您熬著。”
“胡鬧。”胤禛猛然睜開眼睛,僵硬的身子透著幾分怒氣,高福心中明瞭,連忙為齊珞解釋“主子,奴才瞧著福晉不似在爭寵,她只是吩咐奴才若是主子在書房歇息,派人去知會她一聲就好,福晉許是擔憂您才如此。”
高福如芒在背,慢慢的矮下身子。胤禛拿出懷錶瞧了一眼時辰,心中不甚放心,她不會還在熬著吧,看了一眼書案上的摺子,提起筆再也沉不下心,齊珞軟語相勸,總是不自覺鑽進他腦中“爺,差事是忙不完的,累壞了身子更耽擱工夫,吃好睡好,精力才能充沛,更好的忙政事。”
胤禛站起身,再次掃了一眼摺子“收了吧,爺去福晉那。”高福被兩個主子折騰的心中疑惑不已,不敢吱聲,默默地將摺子整理好,提著燈籠在前方引路,此時明月已過中天,胤禛快步走到齊珞的院落,值夜的丫頭,臉上帶著睏倦,瞧見胤禛忙打起精神請安行禮。
本應昏暗的內室中透著隱隱的亮光,胤禛腳步更是快上幾分,進去之後,就瞧見齊珞坐在椅子上,拿著書卷的手低垂下來,閉著眼睛,磕睡得點頭,粉嫩的唇瓣不時撅起,不遠處的暖炕被褥已經鋪開,應該沒有人躺過。
她有多渴睡,胤禛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