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無事。”胤禛一字一句的說道,胤禩不再多言,忍著腳痛挑開帳簾出去。大帳裡重新靜了下來,太醫已經隨著康熙出去,他把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剩下的就看齊珞能不能清醒過來,畢竟是皇子福晉怎麼會容許太醫碰觸身子?好在紫英紫菊將齊珞肩膀處的擦傷包好,又將解毒的湯藥煎好放在桌子上,胤禛掐滅了多數的蠟燭,大帳裡昏暗下來,重新坐在齊珞身邊。
齊珞此時頭面首飾已經全部除去,柔韌的青絲鋪陳在塌上,臉色也不像昏迷的人一樣蒼白或者暗黃,而是如往常那樣白皙裡透著紅潤,胤禛的手指仔細的掃過她的眉眼“你不是昏迷,是累了睡著了,對不對?不,你是裝睡,怕爺怪你當眾的吼叫,你起來,爺不怪你。”
齊珞毫無反應,胤禛低頭吻住了她的閉著的眼睛,“起來好不好?你說過,只要爺不先放手,你永遠都不會離開,會一直陪著爺,你說過的。”看看湯藥碗,胤禛拿起小勺忍著心疼用力撬開齊珞緊閉的牙齒,將湯藥慢慢的灌到齊珞的嘴裡,眼裡猛然迸發出驚喜,但隨即暗淡下來,解毒湯順著齊珞的嘴角流了出來,齊珞的喉嚨也沒有動,一滴都沒用進去。
胤禛拿起旁邊的絹帕擦淨她的嘴角,看到上面繡著的嫩草,還嘲笑過她的繡功,只會繡草,她是怎麼說的?攥起粉拳錘自己的胸膛,後鑽進自己懷裡,拿著絹帕左看右看,嬌聲道‘這是仙草,是長在靈河岸邊的栙珠草,哪是凡間的小草可比?’當時忍不住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