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應該是裕親王福全所持,若自己的阿瑪真的有坐北朝南之日,自己只能為賢王,抬頭望進康熙期許的眼睛,弘旻淡然淺笑“皇瑪法之意孫兒知曉,弘旻不會讓您失望。”
康熙滿意點點頭,輕嘆道“老四好福氣。”胤禛眼中的驕傲一閃而過,視線落在裝暈的齊珞身上,見她睫毛輕顫,嘴角扯出一分笑意。
“皇瑪法,還有額娘沒有賞。”弘曆見康熙欲轉身上馬,搶先開口,康熙蹬著馬鐙頓了頓,抓著馬鞍坐在馬背上,右手握著韁繩,左手揚起帶著黃穗的馬鞭指向馬前的弘曆,略略俯身,輕身道“弘曆,你要曉得,你額孃的榮耀封賞,在閨閣時靠的是朕的致遠公,出嫁後就只能依靠你阿瑪,將來就瞧你是否爭氣了。”
弘曆思量半響,臉上疑惑盡去,小胸脯拔得高高的,烏黑的眼裡閃動著耀眼的驕傲自信“皇瑪法,弘曆不會讓額娘,還有阿瑪失望。”
掉轉馬頭,康熙留下一句話“朕拭目以待。”騎馬帶著眾人遠去,凌柱在上馬前,摸了摸弘曆的小腦袋,關切的看看弘旻胳膊上的傷痕,最後瞧了一眼昏睡的齊珞,無奈的嘆氣隨著康熙離去。
齊珏並沒有像凌柱那般顧及,拉著弘曆弘旻輕聲交代兩句,弘曆向他顯示般高舉寶劍“小舅舅,你看這是皇瑪法賞的。”接過細看了眼寶劍,齊珏親自彎腰將寶劍掛在弘曆的腰間,鄭重的開口“弘曆阿哥,這柄寶劍是屬於你的。”
轉頭對著胤禛說道“姐夫,姐姐就交給您了,齊鈺先行一步。”利落的上馬領著近衛軍離去。弘曆迷茫中彷彿又有些明瞭,低聲喃喃自語”這是怎麼了?怎麼想不明白呢?”
弘曆放下心思快步跑到齊珞身邊,向胤禛招手“阿瑪,咱們也回大帳吧,兒子瞧著額孃的膝蓋彷彿受了傷。”
旁邊的八阿哥十四阿哥都默然無語,他們都在暗自琢磨著康熙剛剛此舉是何用意?胤禛上馬俯身從紫菊懷裡接過齊珞,將她安置在自己胸前,一手摟著她的腰肢,一手控制著駿馬“八弟,十四弟,哥哥先行一步,此事容有後報。”
胤禛對著癱坐在地上的弘時,輕喝“逆子,還不起身隨我回去。”不再多加理會弘時,揚鞭疾馳而去。弘曆先扶著弘旻上馬“哥哥,覺得如何,若是不妥讓侍衛帶你一程?”
“我無事,只是被熊抓了一下。”弘曆瞧見弘旻沒有問題才點點頭,翻身上馬,逆著陽光,緊抿著嘴唇,那副神情竟然同胤禛一般無二“八叔,十四叔,後會有期。”掃了一眼已起身的弘時,扯出一分詭異的微笑,護著弘旻離開。
弘時見到眾人離去,感覺他根本融入不到他們父子母子之間,他就是一個多餘之人,就是被遺棄的那個,手用力擦過眼角,他不服,雖然福晉有公爵府做依靠,但凌柱只是運氣好會溜鬚拍馬而已,而在弘時心中始終沒有忘記被關進園中養病的親身額娘,甚至那些以前模糊的話語也清晰起來,回頭惡狠狠地看著已經死去的大熊,當時怎麼不再快一步,將弘曆弘旻抓傷或者拍死。
雖然弘時盡力掩藏他的情緒,但在胤祀面前,他根本不夠瞧,胤祀輕聲安慰弘時半響,甚至親自扶著弘時上馬,輕聲感嘆道“弘時呀,你是四哥長子,在四哥心中也是看重你的,弘旻幼時遭受不幸,弘曆還小,又得了皇阿瑪天大的賞賜,不見得將來會如何,八叔擔憂他小時了了,雍親王府的事,你也要多上心,讓四哥曉得你的本事。”十四阿哥也上前說道“弘時,你瑪姆也很疼惜你,若是受了委屈,儘可進宮向你瑪姆訴苦,四嫂一向賢孝,必不會違額娘之意。”
弘時眼前一亮,向著胤祀胤禎感激的點頭,好像找到底氣一樣,轉身後弘時感激之情盡去,他又何嘗不懂他們的心思,只是他身邊能借的上力的人太少了,能用則用。
“弘旻,你先去治療,你額娘無事。”胤禛將齊珞放在塌上,弘旻拉著弘曆離去。等到大帳內只剩下胤禛齊珞兩人。胤禛坐在齊珞身邊,篤定的說道“還在裝暈,給爺醒過來。”
齊珞心中明白就是不肯睜眼睛,她倒要瞧瞧胤禛有沒有記得那個故事,不睜眼就是不睜眼,反正他也不能拿自己怎麼著。
胤禛深吸一口氣,俯身湊近齊珞,停頓一會慢慢的吻上她的朱唇,齊珞心跳加快,長長的睫毛緊張的顫動著,他真的記得。胤禛起身,輕嘆“還不醒?”
第四百七十章 塵埃落定
齊珞慢慢的睜開眼睛,水潤的雙眸含情,再也不見剛剛射殺野熊時的銳利鋒芒,朱唇微啟“您,您記得?”胤禛拽起齊珞,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肩頭,喃喃的重複“命中註定長相廝守,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