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雍親王福晉的天生福相,旺家旺夫。
董氏的壽日辦的自然十分的熱鬧,不說凌柱的聖寵,就憑著炙手可熱的齊珏,各皇子並身在京城能過的王爺紛紛登門賀壽,胤禛也不避嫌的趕到,雖不以半子的身份應付賓客,但卻親自彎身行禮向董氏祝壽,齊珞站在董氏身邊,心中感動,他真的是認真的,而不是敷衍拉攏。
如此重要的場合康熙能不表示?一副親筆題寫的字幅賞賜下倆‘賢妻良母’皇子們暗自琢磨,董氏真的是小官之女?會不會別有隱情?整個壽宴都是由絲嘉一手張羅布置,自是花團錦簇,沒有一分的不妥,齊珞只以出嫁女的身份,伴著董氏應對著福晉貴婦們,閒談間也聽到了一些八卦,年氏那拉氏爭寵,再加上完顏氏的暗中挑撥,十四阿哥府十分的熱鬧。
等到壽宴之後,胤禛親自的拉著幾分戀戀不捨的齊珞離開,凌柱也暗地裡吩咐不要再去雍親王府,康熙如今對皇子們的疑心更重,而且性格也仿若孩童,變換莫測,凌柱有時心生憐憫,更多時瞧見康熙銳利的眼神,不由得膽戰心驚,他覺得陪伴康熙真是一個苦差事,而且哪怕再苦也都不能回絕,看著康熙發怒的發配犯錯不合他心意的朝臣,凌柱提醒自己小心之外,也只能硬挺著。
可就是如此康熙的怒火有時也會波及到凌柱身上,罰跪,罰俸,甚至將凌柱攆出宮,但沒幾日又會招他伴架,皇子們自然也是康熙重點防範之人,甚至就連謹慎的胤禛都沒有逃脫掉,抓住他在戶部的一件小過失,很是訓斥了他一番,並命令他回府思過。
凌柱見胤禛退出去,才上前輕聲說道“皇上,雍親王他並無大過錯,您責罰一頓也就是了,閉門思過是不是過嚴?戶部可是四阿哥主管的。”
“怎麼朕罰你女婿就心疼了?朕是不是太寵你了,竟敢妄議朝政?”凌柱心驚,暗道自己的多事,忙跪下請罪,康熙嘆氣道“起來,你先起身,朕這是為老四好。”
凌柱起身,挽起馬蹄袖,抬眼望著康熙,帶有幾分感性的開口說道“皇上,奴才不是如您所說心疼女婿,而是…而是實在是看著您這樣心中不好受,兒孫之樂…”
“行了,朕曉得你的忠心。”康熙心生感慨,枯瘦的手放在密報之上,平穩的朝局之下暗潮湧動,他深知已無力徹底整治兒子們,只能盡最大的努力保護胤禛,若是胤禛出事,他真的不曉得該把江山交到哪個的手上,“凌柱,朕是皇父,但更是大清的帝王,朕也想兒孫繞膝,盡享天倫之樂,終不可得。”
胤禛被康熙下令閉門思過,自然心中不好受,可皇命難為,他臉上不能露出一絲的怨氣,安靜的緊閉王府大門,隔絕一切的拜訪,雖然是閉門,但京城的訊息還是能及時準確的傳進雍親王府。
胤禛同鄔思道根據這些情報,仔細的商談琢磨康熙的用意,一連幾日都是如此,最後,鄔思道推測康熙的用意,帶著一分的疑惑,九分的肯定輕聲說道“四爺,皇上此舉,恐怕還是為了請封世子的事。”
鄔思道知曉這涉及胤禛的家事,他不應多言,為難的開口 “四爺,根據這些訊息,三阿哥他們恐怕在醞釀請封世子之事,弘旻阿哥為嫡長子封為世子天經地義,可他偏偏有耳疾,弘曆弘晝兩位阿哥年歲尚小,雖然聰慧,但心性不定,若是封弘曆阿哥為世子,弘旻阿哥會不會 …”
“不會,弘旻他不會如先生所想。”胤禛斬釘截鐵的開口截斷鄔思道的話,弘旻不會如此,可是弘時卻另有心思,同胤祀交從甚密,左一個八叔右一個八叔的叫著,又常被德妃宣召進永和宮,他們所圖的是什麼,胤禛又哪會不曉得,雙目透著陰鶩,“鄔先生,爺不會此時上書請封世子。”
“就因為如此,皇上才命您閉門思過,這樣就是三阿哥他們想要登門也沒有……”還沒等鄔思道說完,高福拿著一張帖子走了進來“主子這好似三阿哥派人送來的。”
胤禛接過帖子看了一眼,原來是讓他過府有事相商,放下帖子,讚道“鄔先生您果然料事如神。”
“當不得王爺誇獎。”鄔思道眼底極快的劃過一絲得意,連連謙虛的擺手,瞧見胤禛面露為難,鄔思道輕聲說道“四爺,您現在是奉皇命閉門思過。怎可輕易外出?”
胤禛眼裡陰鶩盡去,含著笑意點頭“鄔先生,本王受教了。”
鄔思道拄著拐起身,緩慢的向外走去,輕聲感嘆“四爺,皇上對您確實有慈父之心。”
“本王知曉。”胤禛提筆寫了回帖,著重強調了他現在無法出府,若有事等過思過之後,再詳談賠罪,將信箋交給高福,命他親自送到三阿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