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喪氣的坐下,嘆了一口氣“八哥,我已經將大把的銀子散了出去,從閔成那倒也拉攏了幾個,只是畢竟楊康在。。。”
“九弟,難道你還沒看透?皇阿瑪雖然信任莊親王世子,但他可是近衛軍統領,護軍營他是插不上手的,皇阿瑪不會將盾牌利劍同授一人,哪怕他是宗室親貴,更何況雖然致遠公對楊康有救命之恩,但若楊康掌握不了近衛軍,那他也就是個空筒子世子,哪肢有如今的權勢,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
“還是八哥通透,最近我也聽聞,齊珏同楊康好像紅了臉。”九阿哥連連點頭,試探的問道“八哥,用不用在楊康那再試一下,雖然楊康為漢女空懸福晉之位,但府中側福晉格格並不少。”
“不可,九弟,皇阿瑪對近衛軍看得太緊,咱們不便下手,還是把心思用在護軍營,以及豐臺大營,還有就是九門提督隆科多。”胤祀同九阿哥密謀起來,九阿哥不停的點頭,時不時的插上幾句,商談了近一個半時辰,九阿哥不顧胤祀的挽留告辭時,胤祀開口問道“最近十弟的身子可曾將養好?若是少藥材的話,我這還有上一些好的。”
“聽說老十去莊子上靜養去了,八哥莫要惦記,我瞧著他就是想借著養病偷懶,老十性子憨直,留在京城反倒讓咱們放不開手腳,省得這節骨眼兒上還得擔憂他那張嘴闖禍。”
“九弟說的在理,就讓老十安心靜養好了”九阿哥向胤祀拱手,自信的說道“八哥,你這不是還有老九我嗎?我雖不才,總比老十那二五眼要強。”
“九弟,八哥就指著你了。”
九阿哥拍胸脯道“您就放心吧,保準辦得妥當。”
等到九阿哥離去,胤祀坐在書房半響,拍了兩下手,一名隨從閃了進來,跪地將密報送上,胤祀接過看了兩眼,長嘆道“老十,老十,性子憨厚?你倒是有能耐瞞得住,兄弟一場,我也不能太無情,你就好好養病吧。”
胤祀看著其他幾張密報,沉思了片刻,想到胤禛如今主管天下錢糧,那麼若是謀劃得當,他興許會出京,在路上下手,總比在京城便宜,更何況若是皇阿瑪在他出京時…胤祀合上眼,仔細的思量,皇阿瑪到時就算傳位給他,四哥也來不及回京,只要封閉九門,登上帝位,完全可以憑藉詔書將他賜死或是圈禁。
胤祀睜開眼,輕聲交代隨從幾句,這事不能自己親自動手,三阿哥,十四阿哥都是好的人選,胤祀嘴角上揚,低聲說道“老十四希望你能一擊必中,莫要讓哥哥失望。”
胤禎果然不負胤祀所望,自從得到了訊息就開始謀劃起來,他招攬的門人奴才紛紛暗自行動起來,甚至就連文弱的三阿哥也開始推波助瀾,而被康熙重用處在風暴中心的胤禛,卻彷彿毫無察覺,除了處理公文,閒暇時就看著齊珞喝藥,補養她的身子,倒也自得其樂。
第五百一十一章 反目成仇
康熙六十一年正月,康熙再次舉行了千叟宴,也是最後一次千叟宴,在此次宴會上,他親自賦詩,自有懂詩文的大臣屬和,康熙命名為《千叟宴詩》。千叟宴自然是花團錦簇,有名分的妃嬪全部盛裝伴在康熙身側,卻獨獨缺了四妃之一的德妃,雖然名義上是因病缺席,但瞭解詳情的人,都已然知曉康熙對德妃十分的不滿,甚至有傳言若不是顧及雍親王的臉面,德妃會廢除妃位。
雍親王福晉齊珞的身邊自然圍上不少的貴婦福晉,齊珞淡笑著應對著,夫貴妻榮再加上胤禛對齊珞的看重,被嚴謹飛四阿哥親自抱出皇宮,她們又怎麼敢大意不敬?雍親王福晉的嬌寵之名已然名滿京城,現在再也沒有人記得救駕的那拉氏,也沒有人敢在齊珞面前提起她,彷彿那拉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凌柱坐在離康熙最近的地方,看著齊珞的尊榮,眼底劃過幾分的欣慰,抬頭看看康熙,暗自嘆氣,他雖不懂詩文,但卻明瞭,康熙並不服老,甚至說不想死,那句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的歌詞用在他身上還是挺合適的。
在千叟宴上,英武侯齊珏和莊親王世子很得眾人關注,京城傳言他們曾在近衛軍以演武之名行打架之實,弄得本事一團和氣的近衛軍徹底分成兩半,擁護齊珏的多為少年親貴,而楊康所統領多為出身宗室持重之人。
康熙坐在高位攥著酒杯見到雖然坐在一起卻絕不交談的二人,無奈的搖頭,開口說道“英武侯,莊親王世子到朕近前來。”
二人怒視一眼起身來到康熙身前,並排跪在一處,康熙放下酒杯,沉聲說道“你二人為朕統領近衛軍,怎能如此針鋒相對?齊珏年少氣盛,楊康你要讓著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