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齊珞心中就是不舒服;這恐怕就是一種鴕鳥心態吧’可如今這種環境;她又能改變多少?
“怎麼?還有氣?”胤禛見齊珞變了臉色;有幾分擔憂;試探的問道“是廉郡王福晉;你還在意她的妄言?”
“皇上;那些事我從來就沒放在心上過。”齊珞放下心中的擔憂;早平定叛亂也好;省得牽扯到更多無知盲從的百姓;其實清朝也好,明朝也罷;都不是統治者嗎?百姓能過平安過活;沒有那些屈辱史;圓明園能讓後人看到;而不是那幾根恥辱的柱子殘骸;才是自己應該努力做的。
“我多一句嘴;臺灣倒也是小事;以一隅抗整個大潰實屬不智;您必會平定;只是”齊珞身上透著從來沒有過的銳利憤恨;不善的說道“只是那些洋人;他們才是最可恨的;他們仗著船堅炮利欺辱別國;是最無恥;從三皇五帝到如今;歷史最為悠久;從來都是天邦上國,萬邦來朝;哪能讓他們跳腳生事?”
“好了;朕知曉。”胤禛輕嗅著齊珞身上的梅花香味;她倒確實是致遠公的女兒;凌柱不顧嫌疑;退隱之後;首次上了摺子;闡述利害,雖然不明白他為何不來圓明園;但接到那份激昂一心想讓自己成就威名的摺子;胤禛心中還是很溫暖;更何況還有齊珏。總是在耳邊嘮叨;讓自尊心極強的胤禛更是下定決;;讓他們那些不知禮儀的西洋人見識一下大清的威裡,何為天朝上國。
“皇上是缺銀子?”齊珞是有些不甘心;胤禛好笑的搖搖頭;沉聲問道“你又看重什麼?朕賞給你。”
齊珞愣住了;強壓住衝口而出的衝動;還是要同父親商量一下;有些事還真的父親提出來才行;總是強出頭;雍正一定會懷疑;他哪怕對自己有情;也不會忘記他帝王欠身份;而且那些無孔不入的御史文人可是不會輕饒了自己;哪怕是獨佔爭寵的皇后也不行。
“看重什麼都會賞?”齊珞指尖劃過他的手背;留下了白白的兩道劃痕;輕啟朱唇吐氣如蘭“皇上;我想讓弘晏盼曦的抓周之禮放在圓明園晚上;而且您可不能忘記;您答應過我的;去江南。”
“弘晏盼曦的滿月才過了沒幾日;你就想著抓周了?朕依你;至於江南”胤禛特意吊著齊珞;果然中招;她猛然轉過身;眼裡透著渴望哀求;甚至還有一絲的威脅;“君無戲言;君無戲言。”
胤禛同她鼻尖相碰;低沉暗啞的說道“朕說過的話不會忘;只是朕答應的是去年吧;誰叫你去不成呢?”
“你欺負我;這怪誰?還不是都是你”胤禛含住了她的唇瓣;將她的抱怨的話吞進腹中;被微波搖動著的船隻;輕拂的紗簾;桌子上擺放的溫熱的茶水和玻璃杯中裝著的果汁;船藏角處燃起的迷迭暗香。
過了好半晌;齊珞才掙脫;胤禛的雙手卻在她的身上揉捏著;齊珞迅速的跳了起來;羞紅了臉頰;眼裡染上一絲的情慾;幾許的水霧,匆忙的整理有些凌亂的旗袍;向胤禛幽怨的一瞥。
“您您到底答不答應?”胤禛起身;先掏出懷錶看了一眼時辰;是該去處理政務;沉聲吩咐“上岸。”
外面的奴才應道“遵旨。”隨即船迅速的向岸邊划動;胤禛靠著墊子;目光一直落在尚存羞澀的齊珞身上;彷彿巴不得飽餐一頓才好;那種灼熱的視線;讓齊珞粉面更燙上兩分。
“恭請皇上上岸。”胤禛起身;恢復往日的神色;邁步向船艙外走去;路過齊珞身邊時;低聲笑道“若是你聽話;合朕心意;朕明年會巡行江南。”
說完此話;胤禛挑了一下齊珞額前的劉海;留下一絲笑容;頭也不回的離開;既然要帶她去江南;那福建一定要儘快平定;要呈現出富庶安穩;百姓安居樂業的江南風韻;讓她不;讓皇阿瑪;讓額娘;讓天下之人知道;朕是有為的明君;是皇阿瑪慧眼識珠;大清江山只有交給朕才能永傳。
齊珞彷彿被調戲一般;氣憤的跺腳;輕聲嘟囔“真是太過分了;也不想想多大年歲?還怎麼還這樣;讓我”臉上的笑意更濃上幾分,“讓人家心動。”
“娘娘;您也該回蓬萊瑤臺。”紫英挑開船簾;彷彿沒有見到齊珞的異樣;上前扶住她;“您的身子剛剛好轉;更要小心。”
“弘旻在哪?”齊珞走離船登岸;坐上了轎子;吩咐“你使人讓弘旻到我那去一趟。”
紫英點頭;齊珞回到蓬萊瑤臺;叫來宮女仔細吩咐一番;一會功夫在她的面前擺著鐵皮爐子;上面放著同盛著水的同水壺;“把爐子點燃。”齊珞她根本就不會生火;再次慶幸穿越到富貴之家;宮女蹲在地上點燃爐火;有幾分詫異;輕聲問“您還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