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將士的命就不是命了嗎!怎麼能到現在還如此任意妄為!”
“孃親難道——”蔚雲頓時傻了。
“蔚姐姐,”一個扎著小辮的小女孩從另一輛車裡跑了下來,卻是封蘭清八歲的女兒封星兒,一個臉色悲傷的男子也從那輛車裡探出了頭。
“星兒,小心。”蔚毓凝忙下來,扯住孩子的手。
“南雲要破了嗎?我娘,是不是,會死?”眼中的淚已是在眼眶了打轉。
“星兒別哭。”蔚凌忙手忙腳亂的給孩子擦眼淚,“我們去搬了救兵,你孃親,就不會死!”
蔚凌轉頭,惡狠狠的盯著紫涵,“太女是否還要無理取鬧下去?”
“蔚凌!”紫涵急急叫道,“我不是無理取鬧,我們若再往前行,南雲恐怕就會真的被攻破了!”
“太女若執意妄為,恕蔚凌不能從命!”蔚凌飛身上馬,“不如我們就此別過!”舉鞭往東北方向一指,“往那個方向走,不日就可回返帝都,太女好自為之吧!”說完一勒馬頭,就要離去。
“蔚凌,你好糊塗!”紫涵氣的大吼一聲,“我們即刻回去,南雲之圍或還可解,若就此離去,南雲必破。”
“太女若異想天開,自可慢慢醞釀,蔚凌卻沒這等閒工夫!”
“蔚凌!看看你帶的這些人,老弱病殘,像是去搬救兵的模樣嗎?”紫涵追著馬兒喊道。
蔚凌猛然一驚。
看蔚凌停了下來,紫涵趕忙上前,拉住蔚凌韁繩,“以我之見,我們這個樣子,分明就是在逃命,哪像去搬救兵的樣子!”
看蔚凌神情有些動容,紫涵繼續說道:“若我料得不錯,將軍恐怕只是要送走我們,根本沒有什麼援軍!”
“不可能!”蔚凌已是亂了心神,太女看似無用,分析卻好像有些道理,俗話說救兵如救火,自己這些人並這兩輛破舊馬車,到達棲鳳山,恐怕需費些時日,以孃親久經沙場,定當明白箇中道理,怎麼可能犯這樣低階的錯誤?
蔚凌越想越是不對,忙驅馬至第二輛車前,隔窗喚道:“封家叔叔,蔚凌有理。不知棲鳳山,可有封大人至親好友?”
“奴家不曾聽我家大人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