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長老雙手顫巍巍地抱起棺中的嬰兒:“小東西,這一次為了你我們可是受了不少折騰啊。被封印這麼久,你終於出世了。”說來也怪,本是哭泣不止的嬰兒,但看著太長老葉齊風那張慈祥的臉居然咯咯地笑出了聲來,伸出粉嫩的小手去抓太長老的臉。
太長老微微放出靈力探查懷中嬰兒的經脈,不一會兒,便皺眉不止:“這孩子,被封印太久,經脈已經很脆弱了。”說著就放出靈力溫養著懷中嬰兒的經脈。
“不可!太長老您身上還有傷,不能妄動靈力了。”葉重急忙阻止。
“呵呵,無妨,這孩子無我投緣,我又無子嗣,我是真心喜歡這小東西。”太長老淡笑道。
“葉猛;葉格你們帶幾個人把棺帶走。”葉重吩咐著身後的兩人。
“家主,這裡面還有東西。”葉猛驚奇道。
太長老和葉重等人彎下身子看著棺中之物,只見棺中刻著兩個大字:“巫臣!”
“看來,這就是這孩子的名字了,還正愁這孩子叫什麼呢,這就有現成的了。”
“是一件兵器。”葉重和太長老定眼望去,只見一隻鏽跡斑斑的長槍躺在棺中。
“我來拿!”葉猛自告奮勇。
“咦,怎麼回事,拿不起來。我就不信了,我還把它沒法。”說著就催動要催動體內的靈力。
“別費力了,這東西估計只有這小東西才能拿起來。”太長老一語道破玄機。
…………
劉家,劉正陽定眼盯著面前跪著的黑衣人,語氣幽深道:“打探到訊息了嗎?”
黑衣人擦了擦頭上的冷汗,惶恐萬分:“家主,我們……派出去的人,都……被葉家清楚除了。”
“廢物!一群廢物!滾!滾!”劉正陽一腳將黑衣人踹了出去。
黑衣人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口中鮮血從嘴角溢位,卻連擦一下都不敢,急急地退出了門外。
劉正陽一臉陰寒:“葉家,我劉正陽不會放過你們的!”
十五年後,天氣晴朗,萬里無雲,蔚藍的天空如洗。
葉家一群少年正圍著試煉場中央的方臺,情緒十分地激動。
方臺上中央立著一名身著玄衣的少年。少年身材頎長,面龐隱隱有了剛毅的輪廓,略顯俊朗,一張十分耐看的臉龐恰到好處地襯托出了少年的氣質。少年看著倒在方臺四周的幾名年齡相仿的少年嘴角微微噙笑:“看來這一次我贏了。”
“巫臣,你到底是怎麼修煉的啊!”
一名年紀稍比其他人大一點的黑臉少年揉了揉胳膊,抱怨:“該死的,我說你就不能下手輕一點嗎?上一次,我的手可是十多天都無法用力呢。”這黑臉少年十分不滿,其他少年很是同意地點了點頭,看來這樣的事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巫臣撓了撓頭,哂笑道:“葉興,我如果不用力的話,恐怕倒下的就是我了。你看,你這一拳,我不也不好受。”巫臣指了指衣衫上的拳印。
葉興翻了翻白眼:“不好受,你騙鬼吧,現在是你生龍活虎的在在這兒,倒下的是我們,好不好?大哥,你開玩笑吧,你不好受?”葉興白眼有一陣猛翻。
“你們還行吧,那麼…………”巫臣詢問,又有點躍躍欲試。
葉興連連擺手:“那個………不了,我還想明天還能起床呢。…”說著就從方臺上爬了起來,快速下了方臺,視其如洪荒猛獸。
“你們……”巫臣看向臺上的其他少年。
剩下的少年也十分乾脆,立馬一個縱身躍下了試煉場。
巫臣嘀咕:“我有這麼可怕嗎?”
臺下少年齊齊投以鄙視的眼神。
巫臣轉身看著臺下的少年,意猶未盡:“誰還想跟我練練,我儘量小力點兒。”
巫臣目光掃過臺下眾人,臺下的少年都低下了頭,心中腹誹不斷:“有了葉興他們的先例,誰還上去啊,跟你這個瘋子打,找不痛快也不是這個找法啊。”
巫臣環顧四周見沒有一個人願意上臺,不禁覺得興趣索然;就欲打定下臺的主意。
就在這時,從場外走進了三個少年人。走在前面為首的少年約比巫臣大兩歲左右,少年步伐穩健,身材彪悍,雙手過膝蓋,比一般人長出了不少在這個年齡竟像一個成年人一般。只是嘴角那一絲笑,暴露了他的性格不是外表那樣。
“是葉陽大哥!”
“葉陽大哥歷練回來了!”
“葉陽大哥可是經歷過真正的戰鬥與殺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