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不心軟。
樓湛在馬車旁等得心焦了,過來扶起她一看,嚇了一跳,再摸了摸她滾燙髮汗的額頭,銳利的眸子轉向心虛別開眼的哈琦亞,寒聲道:“扶她上車。”哈琦亞恨恨地剜了顧含章一眼,極不情願地扶著她上車去,樓湛又不知從哪弄了些焦黑的藥粉,拿涼水伴了攪勻了硬逼著她喝了下去。
顧含章四肢綿軟,全無力氣反抗,只能由著他撬開她的牙關給她灌下半碗藥汁,當真是苦得她皺起了眉頭。樓湛不知為何意外地溫柔,怔怔地望著她許久,忽地邪邪一笑,伸舌舔去她唇角的一滴藥汁,不顧她冷眼瞪他,俯身在她耳旁輕聲道:“睡會吧。”
馬車外有人小聲說話,樓湛皺了皺眉轉身出去,顧含章閉了眼,隱約聽見那人焦急道:“少主人,秦王蕭桓連夜帶了一千神武軍南下,已在各城設卡嚴加盤查,我們得快些走啊。”
樓湛沉聲笑道:“來得好,我正等他。”說罷,他略一沉吟,又問,“御史府有什麼動靜?”
那人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