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讓他去和周莉說一聲，雲楠今天會晚點到。
掛完電話，賀雲湛一臉得意，再一次為，身為雲楠的上司而趕到高興。“好了。”
“……”雲楠呆愣著，這就搞定了？好吧，真的搞定了。靜靜看他一會兒，看他還出聲，雲楠倒是先著急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真要說了，賀雲湛反倒覺得緊張，因為怕不小
心說錯話，惹她不高興。
說來也是好笑，他在商界打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歷過，卻獨獨在此刻怯了場，就因為她是自己喜歡的女子，因為他在乎她。
躊躇了一會兒，賀雲湛終於開口，“第一，對不起。”說著，他俯身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見她怔愣的神情，繼續道：“關於調查你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沒有站在你的位置上看待這件事，帶給你傷害，並不是我希望的。我想做的是，是能夠讓你開心。”
雲楠咬咬唇，他說的這麼誠懇，態度這麼好，看著自己的眼神也是充滿了歉意，她心裡的城牆轟然就倒塌，但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醞釀了許久，才嚅囁出一句：“道歉沒有用，你已經做了。”
言下之意，傷害已經造成。
“那你可以原諒我這個過失嗎？嗯？”
“……”雲楠不說話，心想著林燕勸她的那些話，其實，說的也對，不同社會層次的人，瞭解想要了解的人，會有他自己的手段去了解，而賀雲湛本身處於高處，自然瞭解的人的方法不一樣。
或許，她就該像林燕那樣認為，瞭解是因為對她上心。
但這些，雲楠只是在心裡想，嘴上不說，只是問：“你還想說什麼？”
沒聽到她的答案，賀雲湛心裡難免失望，總覺得一顆心懸著，他最擔心的，是她生氣不理會自己，加上現在這特殊情況，他不能再用以前那種方式強迫她，那會把她推離自己，越來越遠。
“答應我，以後不要和其他男人喝酒，好嘛？你太容易醉了，醉了讓想犯罪。”
“……”雲楠大概領會到他這話裡的意思，是怕她醉了，有些人會趁人之危，她心裡邊，既因他的關愛囑咐而感動，卻又覺得他一大早的舉動而惱怒。
想著，沒好氣的回答：“是嗎，犯罪的那個人也就只有你，就你才這麼禽一獸。”
聽她語氣溫和了一點，賀雲湛覺得寬慰一點，抬手摸摸她的臉，柔聲道：“如果我昨晚不來，早上醒來你看的的，有可能就是其他人了，知道嗎？如果是其他人，你願意嗎？
這不是你第一次喝醉躺在我身邊，但卻是我最擔心的一次。楠楠，答應我，別輕易在其他男人面前喝醉酒，如果可以，一滴都不要喝，好不好？”
見她全然呆愣的模樣，賀雲湛彎唇，湊到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雲楠，我愛你，所以，容不得你在其他男人面前有一絲一毫的媚態，更容不得其他男人窺視你，甚至想趁人之危，哪怕這個人是最好的朋友，都不可以。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雲楠腦子裡暈乎乎的，聽著他說了那麼一大通，慢慢在‘消化’中。
還沒理清楚全部，又來後面長長的一句，還有，她好像聽到他說我愛你，卻又不太敢確定，唯恐是自己聽錯了。儘管如此，她還是激動了，外帶心跳不正常的加速，想要問他個清楚，卻又怯弱，沒敢問。
遲遲沒聽她吭聲，賀雲湛等不及又問了一遍，“我剛剛說的話，你聽進去了嗎？嗯？答應我，別在我之外的男人面前喝酒，好嘛？”
雲楠呆呆望著他，見他目光沉沉，卻如同小火炬，灼灼燒著她，那炙熱的溫度燙的她心尖都在輕顫，想到那句辨不清是幻聽還是真實的一句，她不由自主的點點頭。
“知道了。”
“真乖。”賀雲湛欣喜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看她依舊呆愣，忍不住低頭又去吻她。
雲楠正愣著，感覺他打算捲土重來的氣勢，下意識去推，但是，小手搭上他胸口的那一瞬，她便瞬間沒了力氣，身子更像是水一樣，軟化在他身下。
迷離中，她轉過頭，用殘餘的理智拒絕他的火熱，“你，不許你這樣……”
賀雲湛不捨的鬆開，瞧見她癱軟的模樣，微笑著問：“為什麼不許，嗯？我看你也挺享受，挺懷念的。”
“……就是不許。”雲楠弱弱的抗議，學著他那樣，和他討價還價，“我答應你了，你也要答應我，不許你這樣老是動不動親我，還有沒經過我的允許，不可以出現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