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那個掌櫃的自知罪重才吊死在牢房裡,諸葛義是萬般不信。因為昨晚他可是親耳聽得那林掌櫃的只求保命,旁的一切都不在乎。以至於自己當時所提之事。那婦人也都一一一告知了,這般惜命之人,又哪裡像是個會畏罪自縊的。
而今卻是吊死在獄中。卻是叫人詫異萬分!“老爺您昨天不是還道,那成衣鋪掌櫃的尚有話沒說完,是不是有人不想讓咱們曉得裡面的事,才下手把她給……?”
停下了,來回不定的踱步。深深看了一眼,那旁提起這話頭的妻子。頗為錯愕的應了一句:“若真是這般,那昨晚聽到的事豈不是千真萬確的!”
“老爺,究竟哪林掌櫃的與你說起的是何事,居然就叫人給滅口了?”聽到此處,剛才還覺著自家老爺多慮的二太太,反倒有些沉不住氣了,莫非還真是哪要命的事不成?
這邊只見,慢慢坐回到椅子上的二老爺,嘆了口氣說道:“你可能相信六年前,我大哥家在回京途中出事之時,七娘就已是跟著他們也不一併去了?”
“什麼叫七娘也跟著一併,那如今後院裡住著的不就是……。”事出突然,就連二太太都不免將信將疑的定住了半刻,才再度定睛回望過來,不由捂嘴便指向隔壁追問道:“老爺你何出此言,莫不是後院那……?”
還未待其一句問完,便瞧見這旁桌邊的二老爺已然怔怔頷首,恥笑道:“咱們也曾百般嘲笑旁人,直到自己才是最能明察秋毫的,可哪裡想到居然也有今朝!”
說著示意對面的二太太落座,才緩緩將昨晚的情形詳細說了與她知道。原來當晚由二老爺的長隨買通了獄吏後,就理所應當的給其行了個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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