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心再更進一步?”
這旁的皇甫靖卻是搖頭,緩緩言道:“以那位楊知縣的考績而言,更進一步倒不是太難,只不過其出身上有所欠缺。若是不曾猜錯,想必是為了能在下任之時,調離這等偏僻的所在,也好去往田地豐沃之地位官才是。”
“說來還是想避開這等貧瘠之地,去往魚米之鄉任職,才會想盡一切辦法得償所願。這事還得將,那個專懂山珍培植的老農前來,問上一問才是。”
聽得妻子此一說,皇甫靖倒是不免奇道:“怎麼要問這人?”
卻見娘子笑了笑道:“歷來水澤最豐之地。並非北地境內,而是南方諸地各處。若問此處最是熟識南方農事之人,就非這人莫屬了,即便是常年在山中採藥、培植山珍的農人。也定是我等門外之人。所知更多才是。”
“有理,再待我修書一封給堂叔父,問問那連貫全國南北的大運河,可曾有邵楊之名在列。若是本就有此一項,那想必即便無有旁的法子。也已能借助於此更進一步了。”
就在此刻。聽得相公提及堂叔父之名,不禁想起了當初合購荒灘之時,曾有想過要在稻田中再添些魚苗共生。而那邵楊的水澤原就是滿布一說,這比稻田共養來。卻是不知能高出多少產量。
想到這層,已是出聲追問一句道:“既然邵楊原就有眾多水澤所在,為何不加以利用,壘壩圈成水塘專司養殖養魚?”
“圈塘養魚。”已是停下腳步。回身複述一句,才又緩步過來重新坐定:“娘子提議可是在稻田中,就如同我們家山莊那般稻、鴨共生之法?”
“哦,對了,當初咱們合力置辦下那處荒灘之時,就曾有商量過幾種互利的共生之法,其中就有這魚米共養的法子。”
見相公已記起了那時的情形,玥娘更是接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