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到齊了,此時正與儒門祖宗級別的老窮酸商議應對之策。
而他們這些代表三方聯合勢力的‘小輩’聚在一起,卻僅僅是因為那些祖宗級別的對話,他們根本就插不上嘴。
“汪兄,寶財賢侄怎地還未回來?這已經離開三日之久了。”曾夫子似乎想起什麼,突然問道。
汪道棋也覺得奇怪,語氣不禁有些遲疑,緩緩道:“寶財性子雖剛烈,但不至於分不清輕重啊。莫非遇到了什麼意外?”
夏易川問道:“汪宗主,發生了何事?”
汪道棋把派遣張寶財前往萬冢山尋找張巖的事情解釋了一番,隨即說道:“按腳程,寶財即便沒找到張巖,也當早早返回來才對,恐怕他真的遇到了什麼意外了……”
夏易川建議道:“我等在此也無甚事情,不如咱們一起走一遭萬冢山,一探究竟如何?”
汪道棋輕嘆道:“恐怕不行,宗門長輩正自商議對策,我等可不能就此隨便離開啊。”
“我去。”
一直孑然坐在角落的楚秀水突然開口道:“我知道那裡。”
眾人一怔,隨即目光齊齊望向楚秀水。
在他們心中,早已把楚秀水當做了和張巖頗有瓜葛的戀人,此時不自覺把她的舉動當作了為救情郎的急迫心情。
楚秀水面對這種或多或少有點小曖昧的注視,神色坦然,清幽道:“難道有什麼不妥?”
眾人齊齊搖頭。
楚秀水見此,立起身子,便欲要離開。
就在此時,一道清朗浩蕩的聲音倏然在閣樓內響起,“道棋師侄,咱們一起去吧。”
是師叔……
汪道棋一怔,肅然立起。
隨即還未等眾人反應過來,便見二十餘道人影倏然出現在閣樓之內,赫然就是在一起商議對策的儒門和道家的煉虛期以上大修士。
在這二十餘人中,有兩個人最引人注目。一個是儒門一個鬚髮雪白,面色剛毅沉穩的老者,一個是道家一個頭扎道髻、頜下三縷長鬚的中年。
兩人就這麼靜靜立在人群中,卻讓人不由自主把目光望過去,甚至甫一看到他們的眼神,便覺心中一陣亂顫。
“見過各位師叔、師伯,見過孝靜師祖!”汪道棋和曾夫子稽首躬身,朝儒門大修士見禮之後,又獨自朝哪個鬚髮雪白的老者見禮。
“見過各位祖師爺爺……”相較於汪道棋和曾夫子的肅穆,採空真人卻像個大馬猴一般笑嘻嘻殊無敬意地朝那些道士稽首。
“你這小牛鼻子,忒地胡鬧。”那個頜下三縷長鬚的中年佯怒道。
採空真人嘿嘿笑道:“你這老牛鼻子,忒不會胡鬧。”
中年哈哈大笑道:“我觀虛有你這麼個徒孫,甚感欣慰啊。”
楚秀水似乎沒看到他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