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而確定一件事。
李秀珠與李玉珠,到底誰才是順平公主的親生孩子,這點,他到現在都未能明確確認。
私底下,君臨這心自然是偏向單純善良的李玉珠的,對李玉珠,他也一直有一種奇怪的親厚感。
但這兩年,他接手處理所有國事,公務實在繁忙,空閒時間又全部花費在尋找天兒的事情上頭,一門心思地就想著他的寶貝天兒,難免對李玉珠有所疏忽怠慢。
就算曾經特意關照過一句,讓人好好照看李玉珠,但時間一久,下面的人瞧主子不上心便跟著散漫了,而且呀,這上頭傳達的命令,一層又一層遞到下面,早就不知變成什麼樣子了,更何況還有個王嬤嬤從中作梗著,李玉珠這日子便一天天愈發難過。
玉珠看到鯤鵬休眠,表情有些失望,不過很快便乖巧地點點頭,“我娘也說過,大毛會變得很厲害很厲害。既然對大毛有好處的,那就讓他多睡會兒吧!”
逆天扭頭看向君臨,表示有點疑惑,君臨便跟她耳語幾句,說明了李玉珠的來歷,也跟她提了幾句他自己壓在心底的兩姐妹身份疑雲。
逆天一臉恍然地點點腦袋,繼而轉眼看向躲在人群裡,癟癟縮縮眼神閃躲的執鞭婢女,“你出來。”
那婢女下意識地往後縮去,君臨身後電射出一名身形快捷無比的黑衣男子,如跳脫的捷豹一般,瞬間便射…入人群中,就跟提小雞似的,將那侍女提了過來,重重往逆天面前一摔。
“啊!”婢女一聲慘叫,嚇得臉無人色,直翻白眼,哆哆嗦嗦爬了起來,嘣嘣嘣一個勁磕頭,“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在場其他人,臉色唰一下白了。
“我是從來沒見過做婢女也能做成你這樣囂張無比的,剛才你說玉珠的娘是大傻子?就是出口辱罵順平公主了?順平公主是陛下的姨媽,順平公主是傻子,那陛下是什麼?傻子的外甥?”
那婢女啪一下,前額重重扣在地上,一張臉慘白毫無血色,哆嗦著叫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沒沒有……”
“你不敢,你有什麼不敢的?你的帶刺藤條還沾著玉珠小姐的血呢。”
“真是有什麼樣的奴才,就有什麼樣德性的主子。”逆天冷笑一聲。
君臨聞言怒不可遏,伸手一招,將玉珠招到身邊,查驗了一下她手上的傷痕,唰地回過頭去,一雙冷厲的眸子緊緊盯著跪在腳下的婢女,“什麼人給了你天大的膽子,敢對朕的皇妹下毒手?說!”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那婢女哭花了一張臉,一臉惶恐地側身過去,看向被人扶著,往這邊過來的伊芙雅側皇妃,“陛下明鑑,玉珠姑娘之前衝撞了側皇妃,是,是伊芙雅側皇妃吩咐奴婢對玉珠姑娘下手的。”
“作死的狗奴才!胡說八道什麼呢?”伊芙雅捂著胸口,被人攙扶著一瘸一拐趕來,臉色黑的沒邊兒了。
她搶上前來行禮,一臉惶恐地叫道,“君王,千萬不要聽信這刁奴胡言亂語!我根本沒有下過那樣的命令,是手下的人沒了規矩,不知分寸,狗仗人勢幹出這等齷齪事來。”
逆天輕蔑地衝她一笑,“這會兒倒是想把事情撇得乾乾淨淨了。你身邊的婢子,沒得到你的預設,她敢動手?一個小小的側妃,都不知道是哪裡來這麼大的膽子!說好聽點就是個皇子妃,難聽點,那就是個妾!妾是什麼東西?不過是個玩…物是個奴才,主子讓你生你就生,主子讓你死你就死!主子面前,你有什麼說話的份兒,還敢在陛下面前叫屈,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撞南牆不回頭!”
“你!你!”伊芙雅一臉氣悶的表情,盯著逆天,眼裡射出怨毒流火。
“賤人,誰準你用這種眼神盯著我的天兒?”君臨一腳踹在伊芙雅身上,把她踢得翻滾過去,一骨碌趴倒在地。
遠遠地,那二皇子府的淺綠領著侏儒二皇子,匆匆忙忙朝這邊趕過來。
伊芙雅被踢得腦袋發懵,這才抬起眼,一臉不可信地盯著逆天,顫聲叫道,“你,你是,你就是那個逆天?那個整天戴著面具,藏頭露尾捏造一個玄凰的假名字,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逆天?”
伊芙雅怎麼也沒想到,平時她瞧不上眼的女子,脫了半張金色面具後,竟如此風華絕代。
她在逆天手上前前後後吃過不少虧了,簡直是將逆天恨到骨血深處。
君臨看她的眼神帶著怨毒,夾槍帶棒地恨不得生吞了他的天兒,他心裡就萬分不喜,揮手怒道,“來人,把這女人拖下去,挖了她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