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難道本公子會怕了你不成!”
那隨從一看,知道事態嚴重,立刻拉著華服少年的手,急道:“公子,切勿生事啊!被老爺知道就不好了。如果公子您有什麼事的話,小人可擔當不起啊!”
那綠衣男子也在勸說白衣男子:“少年人不懂事,不要跟他斤斤計較嘛……”
華服少年就是不聽勸,一把甩開那隨從的手,道:“對付這些人,我能有什麼事?你放心好了!”說罷,提起劍就要出招。
“哎,你們在幹嘛?”正在此時,一名衙差大踏步走了進鴻然樓。
那衙差二十歲上下的年紀,身材中等,面容俊秀,可是長得有點稚嫩,跟身上的一身官差服有點不太協調,總是無法給人一種威嚴的感覺,像是在嬉戲一般。
那衙差把手上的佩刀往桌上一放,道:“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你們居然敢在這裡打架?你們眼裡還有王法沒有?”
白衣男子見狀,想到師門門規森嚴,不敢鬧事,便坐了下來。
華服少年一聽,卻怒道:“呸,本公子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狗腿子來管!”
那衙差道:“你說什麼?……你這樣是侮辱朝廷官差,你信不信我把你鎖進牢房裡?”
華服少年“哼”了一聲,道:“你這麼多話說,那我就讓你說不出話來!”隨即一劍刺向那衙差。
突如其來的一劍,使那衙差嚇了一大跳,急忙向左一閃,避了過去。華服少年又是一劍往左削去。此時,那衙差的佩刀正放在酒桌上,剛才他為避開華服少年的那一劍已經向左退開了好幾尺,,這時手不及長,已經無法拿刀來招架了。他只好彎腰低下頭,又避過了華服少年的一劍。華服少年回過劍,又是一劍刺來。衙差心想,這樣閃來避去也不是辦法,唯有兵行險著了。他閃身避過華服少年的一劍,突然猛地往華服少年撲去,兩手合攏,把華服少年抱了起來。
華服少年和那隨從大驚,“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華服少年隨即大怒,喝道:“淫賊,放手!”
衙差心裡納悶:兩個大男人的,怎麼叫我淫賊?此時已來不及多想,應聲道:“有本事,你自己把我甩開啊!”
華服少年一怒,抬起一隻腳,向衙差的一隻腳猛力踩去。
衙差腳上一痛,“啊”的一聲大叫,放開雙手,向後倒去。正要倒下時,衙差急中生智,立時用手拉住華服少年的腰。
華服少年又是一驚,“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突然,衙差像是在華服少年的腰間摸到了一件硬物,這時也來不及多想,便牢牢抓住了那件硬物,以拉住自己不往後倒。
可是,那硬物卻突然從華服少年的腰間脫去,被衙差拿在了手中。衙差拿著那件硬物,踉踉蹌蹌地後倒退了幾步。
華服少年怒不可遏,回過身來,一劍向衙差刺去。衙差大急,唯有向後退去。可是,這猝不及防的向後退哪裡及得上那華服少年的劍快。衙差剛退後兩步,華服少年的劍已經抵及其咽喉,嚇得不敢彈動。可是他又怕華服少年看見那硬物,以為自己是偷盜之輩,更加憤怒,會殺了自己,急忙把那硬物藏在自己身後。
那隨從也急了,生怕主子闖禍,忙拉住華服少年的手,道:“公子,不要啊,搞出人命我們就麻煩了!”
衙差道:“他說得不錯啊,你殺了我,你會很麻煩的。倒不如你放了我,大家和和氣氣,坐下來好好慢慢談啊,用不著整天動刀動劍的。”
華服少年“哼”了一聲,笑道:“怎麼?你怕死了?”
衙差抬起頭道:“什麼怕死?男子漢大丈夫,死就死了,有什麼好怕!我還不是為你好嗎,我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那你們只會更加麻煩,整天要被官差追捕,東躲西藏的,有什麼好啊?”
“什麼事,什麼事?”遠處一陣聲音傳來,眾人往門外一看,只見不遠處有幾名衙差正往這邊走過來,看樣子是有人把鴻然樓的事報官了。
那隨從一看,大急,拉了拉華服少年的手,忙道:“公子,我們趕緊離開吧!等那些衙差來到,我們就麻煩了!他們人多,我們不好應付。”拉著華服少年便要走。
“哼,算你命大,今天本公子就姑且饒了你。有機會,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算賬的!”華服少年狠狠地說道,收劍回鞘,和那隨從走出了鴻然樓,向右邊走去。卻聽得那衙差在背後大聲道:“啊?什麼時候啊?”
那衙差突然想起了手中的硬物,立刻向那華服少年大聲叫道:“哎!你的……”可是,華服少年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