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方向,熟悉九宮的格局,揭開了房舍型式的謎團,已控制了主動,困難—一迎刃而解。
不久,他重新回到中宮,先前秘室景象依然不變,那盞風燈仍是附近唯一的光景。
他略略踩探的一週,直趨小假山,費了不少工夫,他終於找到了假山左側的一原千層石榴花樹,智珠在握,他心中大定。
榴樹高駐五尺,他仔細地以劍掘出,發現榴樹並不是栽在地上的,而是在一隻盆內。再埋在土中,所以榴樹不可能長得高大茂盛。
移開了藥錙,半尺以下果然有上了重漆的木板,原來這座院落在藥錙,全是盆栽的,附近以兩尺半厚的浮上填充,下面是浸了桐油的原水底層,誰知道下面別有洞天?工程之浩大,可想而知。
他找了一柄大斧,一柄擯鐵齊眉,撬出兩層海碗大的原木,現出第三層木板,弄開一條板縫,下面透出了一絲燈光。
他興奮地而極小心地弄開了兩塊板,看清下面沒有人,原來是一個佈滿輯賠、滑車,絞臺,扳手,插塞……種種稀奇古怪的物體的秘室,有兩盞風燈,一室明亮,房門虛掩,居然沒有人把守。
“是地底機關的控制室有人命令?”他惑然地想?
他剛想躍下,突聽到有腳步聲傳到。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火速掛下用手掩蓋好木板。躍下閃身藏在一具絞盤後的暗影中。剛藏好身形,房門推開,進來了三名老道,其中一個是年約半百,滿臉橫肉的傢伙。
中年兇惡老道是十分憤怒,拍著木壁向兩名老道怒吼:“快把柵門弄開,不然殺你的頭,丟你們兩人下蛇坑喂蛇。你兩個混蛋!緊要關頭,機關竟然失效,你他孃的該死該死!'
兩個老道滿頭大汗,臉色死灰,其中一人不住拼命去板一桶兒臂粗的紅色把守。卻用盡吃奶力氣無法扳動。
另一名老道不住發抖,抽著冷氣說:“師叔,不能再……再用力扳了,扳斷了就……就完了啦!”
那兇惡老道“拍”一聲繪了老道一個耳光,大吼道:“板不動,你得死。”
老道被擊倒在地,掩面狀地的叫道:“師叔明鑑,年深日久,滑糟阻塞,那小女人又將刀堵塞了滑糟,柵門怎能絞得起來了,扳斷了扳手也……”
“胡說!釘板怎麼也放不下來?”
“插塞拉不開。”
“為何拉不開?”
“玉羅剎把壁柱撬歪拔出,向上頂了釘板的一端卡死了插塞,拉不出來了。”
“該死!目下怎辦?”
“師父正設法開啟通向蛇窟的暗門。”
“那……你師父豈不是也同樣危險?”
“這……”
“該死!”師叔恨恨的咒罵,衝門外去了,在門口轉身又道:“快通知你師父,我先去關閉蛇窟。”說完一閃不見。
“弟子遵命。”兩名老道戰慄著答,拉動一長牛筋索,先一後三,共拉動三次。
林華來不及追趕師叔,從暗影飛躍而出。
兩者道不知室中有人潛伏,仍在搬弄那些機關,恰好左角有一小鐘突然晃動發聲,一名老道向同伴叫:“崖口柵門有人入侵,快傳警……哎……”
林華來勢如電,一腳將發話的老道踢飛,“砰”一跌在堂角下,腦袋碰裂了,另一名老道被鋒利的飛刀抵住,嚇得魂飛天外,張口結舌叫不出聲音。
“何處是總機關?說!”林華沉聲問。
“沒……沒有總機關,各……各室分……分別控制的。”老道驚恐地說。
“那一座是啟閉蛇坑的把手?”
“蛇坑控制不……不在此……此地。”
“帶我前往蛇坑。”
“這……”
“你帶不帶?”
“我……我帶……我帶。”
“走……”
老道聽命轉身向外走,在舉步的剎那間,突然扭身左手斜撥,右手來一記“黑虎偷心”出其不意反擊。
林華本能地能退了一步,老道一拳落空,轉身向門外逃,伸手急板門框旁的一支蟋龍把守。
林華不得不下毒手發出飛刀了,“得’一聲響,飛刀將老道的手釘地了門框上。
老道一聲狂叫,止步急急伸手拔飛刀,不小心慌亂中一腳端在門框下的一條橫木上,腳下一塊四尺見方的地板倏然下沉,老道一聲狂叫,在叫聲中向下墜。只聽“砰”一聲悶響,叫聲倏止。
林華搖頭苦笑,拔回飛刀說;“這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