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好照顧自己。”她的絕美將成為他無法忘懷的記憶,至死都不會忘記。
“知道,我們走了,你也要保重。”躍上馬背地不捨地向他揮手道別,這才與北藏快馬行去,不久後人與馬漸漸消失在黃沙外,失去蹤影。
“保重。”上官界挺立著,猩紅色的血一滴滴地從他嘴角蜿蜒流下,止不住似地流下。
“爺?”轉過身的淨兒見狀大驚失色,連忙衝過去扶住搖搖欲墜的他。
“您怎麼啦?怎麼無故又吐血?”
“扶我回屋裡去。”氣虛的嗓音讓淨兒幾乎聽不見。
“您是怎麼了?”淨兒慌了手腳。“怎麼回事?找丈夫?我、我該怎麼辦?對了,派人去追。佟總管,你快去把北藏少爺和小魔女給追回來。”他嚇得語無倫次。
幸虧總管聽明白了。“是,我派人去追——”
“站住,讓他們走,不準去追。”
“爺?”
“讓他們走!”
“可是——”
“淨兒,你不聽令?”
“我——我聽令。”
“記住!無論如何你一定要協助練後捱過沒有我的日子,不許她有任何意外,這不僅是命令,也是我的託付。”
“爺?”淨兒哇哇大哭起來。
“別哭——”他昏厥過去口
兩匹駿馬在路卜賓士著,隨著吆喝聲,馬行速度簡直像是御風一般。
兩人一心一意只想快些抵達紫薇山,拿到解咒的法物。
“駕,快點,”練後與北藏策馬奔騰,從來沒有讓駿馬賓士得這麼快速過。
兩人全心全意陷入只想快點抵達目的地的意念下。
“駕。”
哪知天空忽然打起一聲響雷,抬頭一望,卻是萬里無雲的好天氣。
“怎麼回事?”賓士的兩人相視一眼,旋即拉住韁繩,天空可是一片晴朗,不該有雷聲。
“好奇怪的氣象。”練後隱約中覺得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小魔女,我們還是快馬加鞭趕回紫薇山去重要,師兄沒有多少時日可以再等待。”北藏雖然也覺得詭異,但保住師兄的任務更形重要,現下只能把希望寄託在續命涎與還命香上,不能再耽擱。
“知道了!啟程,駕——”才舉馬鞭,戴在練後脖子上的八卦寶鏈頓時斷裂,綠色奇石一顆顆地散於石路上。
兩人臉色大變。
“這是?”練後傻眼了,這條寶鏈雖然佩戴在她身上,但它的本靈仍舊守護著上官界,而今寶鏈突然斷裂,是否意味著——“爺出事了!”練後總算理解她的不安源自何處。“他出事了!一定出事了,我們快踅回去。”
北藏霎時驚覺師兄所交代的極可能是謊言,立即從懷裡拿出信函,開啟它,果然後中交代的全是遺言。
“原來他欺騙我們,續命涎與還命香根本就不是解咒法物。”
她已面無血色。“我要回去。”
“當然要返回璧王別業。”
兩人立即掉頭高大的馬匹再度狂奔。
已管不了揚起的風沙漫身,也顧不得顯簸的勞累,練後只想奔回叫她掛懷的心上人身邊。
快呀,再快呀,她不能容許自己見不到他。
快呀——
在僕役訝異的眼光下,跳下馬,她與北藏立即衝往松竹樓。
寢房的門被撞開。
“爺?”練後奔到床榻,上官界像是沈睡了般靜靜躺在床鋪上。
她屏著氣探向他的鼻息——
幸好,息尚存哪!
“你們——你們怎麼踅返回來了?”淨兒抹去淚,訝異地望著他們,面對此況,他已不知如何是好。“也幸好你們重返回來了,否則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他又流淚。
“爺一直都這樣?”她跌坐床沿,嬌嗓異常平靜地問道。
“是、是啊,從你們、你們離開後,他就沈睡不醒。”淨兒又開始抽噎。
北藏使盡本身所學,還是對禍水咒束手無策。
“怎麼辦?”他也慌了。
“是啊,怎麼辦?爺,你告訴我要怎麼做才能救你,解開禍水咒,我該怎麼做?”她痴痴地將唇印在他唇上期待能像上回將他吻醒過來。
半天過去,他依然亳無動靜,眾人臉色愈來愈沈重。
“午膳送來了。”伶俐的小丫髦怯生生的送來午膳,今個兒的氣氛很不對,尤